担责任吗?”
就差手指头捅着我鼻子了。
我说道:“我承担不了,所以才和你们商量。你们俩是孩子的监护人。你们来承担这个责任。”
陈会计没说话,脸色阴沉,咬着牙。
“不用你们了,行不?我们就让医院治。你们赶紧走,一个个神神叨叨的。”娘们开始赶我。
我和她说不着,对陈会计道:“老陈,你自己下个决心,让不让我治。这个决心需要你下。你要是需要我,现在就把孩子弄出来,如果不需要就算了,我不会再插手。”
陈会计明显在天人交战,看看自家娘们又看看我,咬着牙没说话。
“现在你儿子邪气缠身,要不你就等,等哪位高人日后出手相助。不过到时候拖延了时间,导致什么后果发生,就不能怨我了。”我说。
他老婆指着我吼:“你信他吗?你不信医院,信个满嘴跑火车的神棍?”
陈会计咬了咬牙,低声道:“有多大把握?”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说出两个字:“试试。”
我心里有点数,吞灵蛾连阴间高能都能吸收,别说这点小小阴气了,应该没问题。
陈会计眼珠子都红了,“好,我和医院说。”
他去找大夫了。
他老婆又哭又闹,过来打我,被夏娇劝住。一会儿大夫被陈会计带过来,陈会计说要把孩子转到普通病房。
“这不是胡闹吗?”大夫说:“在重症监护里好好观察一段时间。”
“需要观察多长时间?”陈会计问:“一天三千的医疗费,需要观察多长时间?”
大夫也有点生气:“这是不是你亲儿子,出了问题谁负责?就在乎钱吗?”
“我负责!”陈会计吼了一声。
大夫冷言冷语,也不多劝:“那你办手续吧,马上就转出来。”
医院动作很快,孩子被推了出来。这次找了单人病房,虽然贵很多,但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