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嘉年华的大哥大姐,我都不上数。而且大家见不到三木本人,是他大弟子在里面维护。”
我惊得外焦里嫩:“这骗子赚了多少钱到底。”
“他开播大半年,”夏娇说:“保守估计百万是有了,别忘了他还养着一个团队。现在干这一行是挣钱。”
“挣钱我不反对,凭本事嘛。但这小子窃取别人八字,用八字行邪术,这就触碰底线了。”我说道:“早晚他得出事,就算咱们不出手,也有卫道士弄他。”
夏娇叹口气:“可怜陈音翰,多好的孩子。最好别耽误学业。”
“你怎么也跟老陈似的,”我说:“命保住就万幸了,还想着什么学业。真要把孩子逼死。”
夏娇笑笑,打了我一下。
接下来两天,我在家开始康复训练。腿能走能动,但跑不了,做不了大幅度动作。我在小区超市买了一副绑腿,捆在两条腿上,每天都顺着小区慢走。
每走一步都特别艰难,特别痛苦,我还是强忍着,哪怕再难受,也得每天走完三千米。
天虽然冷,穿着又多,可每次回来衣服里面都湿透了。
夏娇这几天住在我这儿,没事的时候就在绿泡泡群里和三木的弟子和信徒们交流。
“太狡猾了。”夏娇感叹:“三木的好友根本不开,所有资料都隐藏,加不上。”
“他也知道自己为非作歹,怕人报复。”我哼了哼。
这时夏娇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老陈在群里发消息了,说儿子醒了。”
“呦,这是好事啊,咱们去看看。”我说。
我欠着陈会计的人情,一想到陈会计那么大岁数蹲在地上给我洗腿的场面,我就不好受。
别人可以懈怠,但我要积极点。
我和夏娇来到中心医院,刚到住院部楼上,走廊里就看到陈会计在挨老婆骂。
我们走过去,他们也没发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