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出来,那就是后天。这两天……千万……不要进来……不要打扰我。”
然后就没了声音。
我又喊了两声,里面没有应答。解南华不说话了。
我心乱如麻,大约能猜到一些,解南华在做某种尝试,很大概率是他打开了音盒。
可我无法想象他现在的状态,以及里面出现婴儿声是怎么回事。
听他的吧。
最多到后天,是最后的节点,他要么突破自己,要么……死。
接下来一天,我就在一楼待着,和小松鼠在一起。
关于画册上锦毛鼠的神通,我也大概了解。这一身鼠的皮毛也不是白给的,它可以附身在其他鼠类身上,然后锦毛鼠的神通就赋予它。
锦毛鼠能够破幻境,能够自己构造一片洞天福地。
天色将晚,我肚子饿的咕咕叫,不便在老陶家自己做饭,便出去到附近的饭馆吃了点东西。
吃完了,天色也黑了。
小松鼠蹲在我的肩头,随着我的行进,一摇一晃的。
我忽然冒出个想法,锦毛鼠的那一身皮毛附身在这个小家伙儿身上,可不可行呢?
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就过去了。锦毛鼠是老鼠,小松鼠是松鼠,彼此不是一个物种。再说了附身在小松鼠身上,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
到了老陶家门口,我推开院门进去,一下就怔住了。
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正背着手,似乎在欣赏周围散落的儿童三轮车。
他是怎么进来的?
老陶把钥匙给了我,我就怕出门的时候,家里进贼,锁院门的时候反复确认过。
这人是翻墙过来的吗?
他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头。这一下我更是震惊住了。
此人在月光下,长得黑不溜秋,像是个常年种地的农村汉子。穿着还算得体,脸上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