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陆忘出手,已经自己掐住了自己脖子,业务非常熟练。
“房间里的血手印怎么回事?”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你是昨晚有只诡进了房间?怎么不杀掉,你很弱吗?”
“嗷嗷嗷…嗷嗷…”
“系统不让…那也是因为你太弱,强大的诡虽然也在系统之下,但杀个诡还是没问题的。”
“嗷……”女鬼掐着自己脖子,熟练地开始磕头行为。
“行了,他昨晚什么情况吧,具体点。”
“嗷嗷哦嗷嗷嗷……”
“你是他梦游了?大半夜走到阳台去洗手,然后闭着眼睛走回了房间?还有吗?”
女诡请示过后,掐着自己脖子站起身,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开始表演。
它像是瘸了一条腿,一步一步走着,个子一下高一下矮。
它的身上不断滴水,将周围的草都浇了一遍。
女诡拖着脚走到一面墙壁前,蹲下开始寻找什么。
找到了,拿出来看,像是在看一本书,或者一本本子。
女诡歪着头不断看着不断看着,头发里滴出的水落进草地,新绽放出几朵花。
陆忘喊出暂停:“够了,接下来一整晚都是在看那个东西是吗?”
女诡点头。
“你回去吧,今晚继续。”
女诡嗖地一下没了影,只留下一片绽放的花轻轻摇曳。
陆忘靠在墙壁上,低头沉思。
它刚刚模仿的走路姿势是站着的,要么是老饶身体本来就没到坐轮椅的地步,只是有点腿瘸,被梦中的诡带着在走。
要么,就是老人被梦中那只诡控制了身体。
不管怎么样,老人做梦的时候,是被那只诡支配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