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切。
吴常不确定画匠看到了多少,有没有看到地上神国,有没有看到他的身份。
对此,他十分不爽,还有没有隐私了?
除此之外,对于画匠的做法,他也有不少话想说。
他生平最厌恶的,就是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为了一己私利,认为他们拥有地位或者能力,就有权力操控别人的命运。
对于这些人,吴常的话很多,都在肘里。
要是让他逮到画匠,绝对让那小子遭老罪了。
至于打得过打不过,开什么玩笑,欢喜他都肘了,还拿不下一个画匠?
如果说只要实力够,就能拥有某些特权,那他吴某人现在,也应该有些特权才对。
比如看到谁不爽就去肘一下。
他摇了摇头,将想要肘画匠的渴望放到一旁,将注意力转回面前的副本。
他双手环抱,搓了搓胳膊。
对于这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冷。
虽然周围一片漆黑,但他根源之力强化过的五官,能清晰看清周围的一切。
在他四周,是一片冰雪世界,厚重的积雪没过他的膝盖,嘴里哈出的热气,刚离体就化为细碎的冰渣,保守估计,气温至少零下四五十度。
现实世界是五月末,吴常已经换上了短袖,穿着短袖站在冰天雪地之中,要不是他运转能量驱走寒意,怕不是刚落地就冻僵了。
一阵夹着碎雪的冷风刮过,让他打了个激灵。
更想肘画匠了。
除去寒冷的环境,岛上的气氛也让人很不舒服。
黑暗中仿佛潜藏着什么东西,它们充满恶意,引诱着他去看什么。
只不过那些恶意太过脆弱,他正集中注意力寻找那些恶意的源头,恶意们又慌忙逃窜,不敢现身。
那些恶意十分胆小,即便他不主动用意志抵抗,放开灵感感知,它们也没有再来找他。
又菜又爱玩。
吴常摇了摇头,懒得去管它们,朝着荒岛中心的废墟走去。
走在半路,他的灵感有所反应,他在山崖边的大石头旁,看到一团凸起的积雪,积雪边缘露出一个衣角。
有人被埋在了雪里。
他顺着衣角将对方拽出,那是一具男人的尸体,对方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身体冻的邦邦硬,化为一座人形冰雕。
男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身上装备齐全,背着大大的旅行包,很明显不是管理局的成员,而是副本位面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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