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闻皇上今日特意让苏培盛在倚梅园寻一个宫人,不知,是昨日发生了什么吗?”
“你听谁说的?”
听他骤然出声询问,皇后愣了一下,端着汤碗的手微微收紧,紧接着便踌躇着说道。
“就是,就是后宫中,应是多数人皆知……”
胤禛瞥她一眼,声音冷冽:“哦?都有哪些人消息如此灵通?”
皇后:“……”
皇后艰难的咽下口中的话,不知为何他今日这般较真,却也丝毫不敢应付,放下手中的汤碗,俯下身行礼,诚惶诚恐的道。
“是臣妾失职,没能管理好后宫,臣妾有错……”
胤禛认同的点了点头,轻描淡写的移开了视线。
“知道就好。”
说罢,却不曾让她起身,又亲自动手,旁若无人的足足喝了三碗老鸭汤,才停了下来,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淡淡道。
“朕真怀疑这紫禁城已经成了一个漏风的筛子。”
皇后身形发抖,冷汗直流,却还要惶恐的道罪。
叫起之后,吃饱喝足的胤禛就起身往外走去,迎着夜色,神色漠然,就这么出了景仁宫的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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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静默了片刻。
胤禛瞥了一眼,就望见她昳丽的面容与略带些谄媚的笑,以及干巴巴的皮肤和灵动的眼。
他微微挑眉,面上不动声色,而后抬起手,从她手中接过了茶盏,放在了桌上,好整以暇的问道。
“既然不识字……那是怎么知道这句诗的?”
余莺儿眨了眨眼睛,在他无所遁形的目光中,有些许跑不掉的心虚感,下意识的搓了搓手,故作镇定的干笑两声。
“因为,因为奴婢曾经听别人念过,就记住了,还记得很清楚……”
“在哪里听的?”
随着他意味不明的再次追问,余莺儿额间泛起冷汗,低下头不敢看他,捏着手,开始天南地北的找借口来描补。
“就,就入宫之前啊,啊呀,其实奴婢也记不太清了,模模糊糊的,已经很多年了,所以除夕夜才想祈愿一下,倚梅园当差其实挺好的,就是稍微有点冷……”
这借口真是有够烂的。
胤禛面色不变,唇角微扯,尚且有闲心捏着墨黑色的棋子往棋盘上放,指尖虚虚一点。
“十七弟,该你了……”
果郡王不着痕迹的收回了目光,神态温和,落下一子之后,才故作恍然,叹道。
“臣弟输了,皇兄的棋艺愈发进益了。”
胤禛将多余的棋子随手扔在了棋盘上,神情淡淡,并无几分喜色,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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