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就是平日里瞧见一只受伤的猫儿她都要救治一番,这样单纯的心性如何会使这种腌臜法子来害人。”
江二哥站在一旁,脸色冷的厉害。
江父和江从武更是怒气冲冲瞪着武安侯和裴沐争。
大长公主也忍不住嘲讽了句,“武安侯这般断案,也真是稀奇了。”
裴沐争和沈元芜都还躺在地上,半点都不敢动弹,沈元芜满脑子都是完了,全完了。
就算能定江窈的罪又如何。
她今日丢了这么大脸面,身子恐怕都给人瞧光了。
她的名誉彻底被毁了。
就算让江窈死,也无法挽回她的清誉。
这一刻,沈元芜心中惶恐不安,她害怕极了。
裴沐争则是满脑子都想着弄死江窈,但他也清楚。
现在一定要让江窈认罪,这样他才有转圜的余地。
江窈扫了地上的二人一眼,淡声说,“我已报了官,我相信京兆伊大人会还我一个清白,另外这事儿查起来也不难,她们既是中了兽药,沈元芜又说是我在屋内灌她的药,还请周郎中进屋继续辨别一番,辨认出是什么兽药,京城里头卖兽药的铺子也不多,就那么几家,挨家排查,总能查出到底是谁买了这些药,另外……”
江窈看向地上发着抖的沈元芜。
“沈元芜,你说是我陷害你,给你们下药,可你身上的茶可不是我泼的吧,我离你好几丈的距离,总不能隔空控制着你,让你把茶水泼在自己身上,而且……我似乎瞧见,那茶好像是你自己故意泼在你身上的,我看你是故意借由换衣裳,过来同裴沐争苟合吧。”
泼脏水谁不会。
何况她的话半真半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