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惨笑了几声,沦落到进退两难的境地。到了他这个年纪,还管什么颜面呢,全家老小的性命可比颜面实在多了。
一人之过,牵连三代人。这样的骂名,公孙思南承受不起,甚至想都不敢想。
这个时候,幕城整个市的人,都在翘首关注着led大屏播放出来的画面。齐穆瓷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地捧起周琛的遗像,两只手惨白,披肩散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剩下来的四位,这是披麻戴孝,弯下腰来,肩上扛着横穿棺木的长条。金丝楠木打造的棺木,实在是太沉了,四个人试了几次,居然还是纹丝不动。
台阶的两侧,有无数观众心里跟着他们的节奏,默念,起,起,起来啊!
也有无数的观众情到深处,泪水潸然落下。
凌天亲自解开外面的军装,递给袁有道,里面仅剩一件黑衬衫,腰上缠着一条白色孝布,径直走向棺木,心里想着:往后余生,周琛,你就好好长眠于此,静看幕城的风云变迁吧。
“凌,凌哥,我来吧。”薛任强从人群里跑了出来,脸上还有几滴泪水没擦干净。
陈家的老爷子陈泰,也在陈玲玲的搀扶之下,走了过来。
“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合适。”凌天拒绝了陈泰的好意,怎么能够让一个老人伤筋动骨,干这种抬棺的活呢?
袁有道看到凌天即将弯腰蹲身,抬起棺木的那一刹那,及时赶了过来,抓住凌天的手,不忍地说道:“将军,你不合适,我来吧。”
身为权倾朝野的人物,凌天曾经用他的臂膀,撑起了这个国家绵延数千里的江山版图,怎么能,公然弯腰?
“松开!”凌天红了眼眶,怒吼道。
袁有道仍然紧紧拉着他,不肯松手。
“我们来!”
“没错,我们来抬。”
围观群众里,突然有十几位年轻力壮的青年,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扛起了棺材上的长条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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