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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凶杀人这四个字,就已经足够如同惊雷般炸响了,更别提还是串通母亲企图弑杀父亲。
在经受了流传过来的儒家思想的影响后,长幼尊卑几乎被刻在了韩半岛人的骨子里,甚至还自主研发了苛刻的职场前后辈关系。
陈荣基企图弑父的罪名被一扣,在韩半岛街头是要被人人唾骂的。
赵昌植主张,这种罪行的恶劣程度,理应与直接行凶无异,应当受到同等的惩罚。
接下来是一轮一轮律师与赵昌植的辩论,是一次又一次律师的否定和赵昌植的肯定。
中间还经过了两次短暂休庭。
在纷纷攘攘间,陈荣基已经听不清周围到底在说什么了。
“被告人?”
“被告人!”
陈荣基被大法官从茫然中叫了回来,他的眼神中已无昔日的傲慢和阴沉,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忧虑与不安。
“被告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荣基面容憔悴的摇了摇头,他的眼睛中流露出的倒不是什么犯人的悔意,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既然都到了这一步.说明他的顶尖律师也无能为力了。
李佑准备的那些证据太充足了,只能用盘外招了。
他扭头看了看起诉他的检察长赵昌植,心中叹息
大法官的座椅在法庭的最里侧,并且也是整个法庭中高高置于审判台上的人。
在经过左右商议后,大法官的他的目光穿透众人,落在了陈荣基身上,经过片刻的沉默后,他以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宣布了判决,宣告了对陈荣基的判决。
“十年?”
陈荣基的律师一下子坐起来,他这是真坐不住了,十年的有期徒刑可真的有些过分了。
这一宣告也让陈荣基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这么狠”陈荣基再度看向后排,却发现李佑早已不在那里了。
“别说陈会长是买凶杀人,”律师立马的站起来,现在捍卫的是他律师的名声了,“就是杀人未遂也不能这么判决!”
“安静!”大法官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判决已经下达,有异议可以在监狱中申请再审。”
法庭内,不少旁听者们或松了口气,或面露惊讶,很多人想要回头去找李佑的身影,但和陈荣基一样什么也没找到。
“会长让我转告你一句话,”陈荣基被从被告席带出来的时候,赵昌植伸了伸手拦下他。
赵昌植眯着眼睛,靠近了他,“会长说‘陈副会长就好好在里面看着顺洋倒塌好了,别再做让人误会的事情’。”
陈荣基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低头离开,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而陈荣基的律师皱着眉,跟在陈荣基边上絮絮叨叨的一直说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