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会不会也是先皇动的手脚?”
裴今宴被提醒,“不无可能。”
裴今酌只觉得头皮发麻,急忙问道,“堂兄,你觉得先皇会不会对我们国公府也用了手段?”
裴今宴想了想,“应该不能,我们国公府人少,而且所用下人要么是裴家旧部,要么是旧部的后人,几乎不用外人。即便有人被收买,但这些旧部都是从战场上出来的人,极其敏锐,我们这里怕是难容细作。”
听裴今宴这么说,苏明妆竟失笑,“看来,人少有人少的好处,不容易被浑水摸鱼。”
某两位因为家族人丁凋零,时刻面临绝户的男子,“……”
因为苏明妆的一句玩笑,厅堂内压抑黑暗的气氛,有了一些舒缓。
裴今酌问向苏明妆,“我有个问题:以后你与锦王,还需要演戏吗?”
提起这个,苏明妆面色难掩尴尬,“当时在山上,锦王刚把他的秘密告诉我,来寻我们的人便到了,还没谈到这个。不过我料想,即便我问,他也不知答案。毕竟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提前并未得到消息。”
声音一顿,“还有,我不知何时能见到锦王,或许,以后也不容易见了。你倒是能经常见他,你帮我问一下。”
“没问题。”裴今酌。
话音落地,很久,再没人说话。
三人好像不约而同的沉默,因为联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