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明,他额头上也长东西?
那不然为何盯着她额头看?
上官东阳来客房看她的时候,手里一直戴着一双黑手套。她还奇怪,虽说是时近秋季,但也没有冷到要时时刻刻戴手套的地步。
他想掩盖什么?
这种乱局之下,初雪姑娘叫她回去收拾残局?她凭什么?
桑荫要气死了,凭啥哪儿哪儿都等着她去收拾?
陈星河开着车子,也是一路走一路想,脑袋都快想成了包。陈星河想啊想的,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如果都是神陵出来的,如果桑荫和上官东阳是双生子。那他两个为什么一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对啊,为什么一直没想到过这个问题?
快到加油站时,陈星河说休息一会儿再走,实在也是头疼得不行了。
桑荫拿出手机一看,居然已经到了四五点钟,天快亮了。她正要把电话收起,突然叮铃铃的声音传来,桑荫把手机拿到眼前儿一看,原来是哑巴玲打来的。
这个臭小子,在电话里也不说什么,问清楚了他们在哪里,直接摞了一句:等着我!就把电话挂了。
这可是他自己来的,跟我没关系。挂了电话之后桑荫想起来哑巴玲一来肯定多一个人吃喝,就下车去超市买东西了。
陈星河这边儿从厕所出来,就在外面等着,看到王一从里面出来,王一一边走一边还忙不迭把手机揣进了裤兜子里。
陈星河冷笑,“给谁打电话呢”?
“啊!死八婆!人吓人吓死人的好吧。没……没打电话呀”,王一明显神色慌乱。
“这次……那个上官东阳对我们,很明显不同以往”。
“是的!我也看出来了。难道是谁……”,王一说着话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指着自己的鼻子盯着陈星河问,“你是怀疑我”?
“那不然呢?”,陈星河一声冷笑,接着说“我们跟着红姑从山里抄近道去哑巴玲家时,我记得你也是背着我们打了几个电话”。
“八婆,你脑袋是长毛了还是生锈了,居然还疑我”?
“我就不说这回了,你刚蹲厕所打电话都打了十多分钟了。上回呢,上回你是打给谁”?
王一吭哧了半天,拧着脖子说我家里人打给我的,不行啊?
“看看你,你答不出来了吧?我说这一回上官东阳对我们态度完全不一样,肯定是你小子,把我们的事儿给上官东阳小子说了。上官东阳给了你多大的好处?是给你建一座研发大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