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原来是陈星河为将军上了三炷香,将军有了信徒,陡然间灵气倍增的缘故。
有信仰,就会有神灵,信徒越多,神力越大。十多年前将军之所以镇不住对面这个尸王,也是因为没有信徒参拜上香,失了神力的缘故。
只是也不知道,这位将军在这儿镇守了多少年。
“对了,那是哪位将军”?
“我上哪儿知道去”。
几人说着话,由陈星河领着往车行办公室走,这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清除了尸王的缘故,整个车行压抑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连那几盏昏黄的小黄灯也明亮了许多。再去找那个废弃的车房,几千米的地方满眼满地的车,哪里还找得到?
几人刚走到门口,易帆的声音就嚣张地响了起来,“怎么样,桑荫,你是来给我道歉的吗,也不用道歉你一个女……”。
“那你想怎么样呢,同学”?王一的声音恶狠狠地,吓得易帆把后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你们……你们两个是桑荫的……什什什……什么人”?
“不用跟他废话,老板”,陈星河裹着一身麻布片子,大大咧咧地走进办公室往椅子上一瘫,“我们就等着这位同学……跪在地上,学狗叫”!
易帆一听陈星河的声音,听出来了是来前儿给他通话的那个。然后再一看几人那一身仿佛刚刚参加完大型pK的造型,惊得连连后退,然后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
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易帆喊的还是什么原因,车行外边呼剌剌围进来一圈儿子人,也有看车子的,大部分是他们俩的老同学。
当然了,杨沫沫也来了。
杨沫沫上前亲热地挽着易帆的胳膊,半撒娇半讨好地说,“老公,你看我能干吧,把全班半数同学都喊了来给你助阵,就等着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易帆眼神儿不对,杨沫沫话说一半突然不说了。
“两个大人都醒了”?陈星河头不抬眼不睁,仿佛跟空气说话。
但是易帆却突然接了一句,都醒了,皮外伤花不了多少钱。说完他有点儿不可思议地看着陈星河,“你咋知道的”?
“那不然呢?要不我跟他家孩子说说,你跟孩子唠两句”?
易帆脸色凳时变了,大声吼叫着人呢人呢,把我请的那位胡大师请出来。
桑荫一听,胡大师?胡不归?这也算是个熟人了。
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销售人员走到易帆身边,结结巴巴地说,“胡……大师,今天一天都……都没看到他人”。
易帆对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