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马云就是高估了自己,才导致人设的崩塌。
再者,实体经济的迅速崩溃不全是互联网的错,他只是推了一大把。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能不知道?
“虽然不好做,但如果有这个机会,我还是想做,如果我不做,将来老百姓线下的选择只有外资,这钱,必须华夏人挣,哪怕很少。”
王坤鹏想了一下,建议道,“我们可以先开小商超,几十万就能做,以后有资本了再转型。”
“这件事你负责,”乔帅对王坤鹏越看越满意,这是个得力的助手,“将来董事长的位置你有机会做的。”
王坤鹏有一点点懵,嗫嚅道,“我需要认爹么?”
乔帅满头黑线,不过也能理解,毕竟家族企业都是把位置留給儿子的,“我奉行的是轮值制度,谁有能力谁上,不一定非是我的儿女。”
“和菊为一样?”
“嗯。”
这时,耿直boy徐云峰插嘴道,“我们好像连五十万都还没挣到。”
“…”
大家都选择了沉默。
一路无话。
五菱宏光径直开进了剑来,离买下的商铺二十米处有一处空地,空地有许多香樟,香樟紧挨着医院的围墙,停了许多辆车。
像这样的停车乱象不久将会被整治,并非官方想整改,而是资本物尽其用,将它租给了小商贩,赚取微薄的摊位费,至于百姓失去停车自由,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旺铺转让的广告还没被撤下,乔帅望着这两间加起来才一百二十平方左右的铺子,思考着接下来的动作。
“有谁认识制造广告牌的?”乔帅边看边说,“一定要又大、又醒目,白底绿字,横匾做一个,竖匾左右做两个,还要做三个小匾,分别立于三个方位,一定要做到全覆盖。”
赵一二乐呵呵地接单,“我同学在近圣街开了家小型广告公司,待会儿让他发个模板过来,参考一下。”
“装潢公司呢?”
“我有个兄弟是开装潢公司的,在德宽路,你把要求告诉我,具体方案我和他谈。”
“冻库呢?”
“我有个表哥是维修空调的,也接冻库的活。”
“水电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