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根本不知道越超他们的行踪。
萧盛今天一大早就带着山寨上所有的喽喽下山说明此事一定并不简单,这或许与昨晚上黄府的管家上山有关?但此事权翼一时也猜摸不透,本想从老者口中获知一二,可惜这老者也是萧盛的一个死党,根本不愿意透露他们的行踪。因此,权翼只好自己及时下山去干自己的正事。
权翼很快就进了城,他觉得还是先去找陈孝去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计划为好,看陈孝他有什么主意。
权翼为了避开黄府的耳目尽量都走偏僻的小弄小巷,但在客店门前的这一段路是怎么也躲避不开的。因为这一段路没有其他弄堂穿插在中间,就只一条大路直通黄府门前。
此时街上行人如织,陈孝的店铺应该早已开门接客了。
权翼混在人流之中一直往黄府方向行走,他故意放慢了脚步,显得有点漫不经心的样子。他也不知道在这些人群里有没有山上的喽喽混杂在其中?不过,即使有人盯着他,他也不怕,他上客店吃饭喝茶也是天经地义的。
权翼已经来到了离陈孝客店不远的地方,却见客店的房门紧闭,陈孝今日竟然没有开门营业,这大大出乎了权翼的意料之外。他不知道陈孝仅仅只过了一个晚上就难道会出事?自己与陈孝的事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这事,权翼不敢多想,既然陈孝没有开门迎客就已经说明了一切:陈孝出事了。
权翼想得一点没有错,这时的陈孝此刻早已离开枣阳,来到了离枣阳将近二十里开外的一个地方,不为别的,只为昨晚上自己一不留神遭了窃贼,不但将权翼留下来的八十多两银子让窃贼给盗取走了,更令人要命的是,这个窃贼还同时将权翼交付他藏匿的这两封信也同时给弄遗失了。当陈孝一觉苏醒来,发现自己房间进贼后,第一个想到的是权翼交给他的那两封信。信和银子都是分开来藏匿的,信对于一般的窃贼来说毫无用处,陈孝期盼这个窃贼只是将这牛皮信纸拿来当作他用,或许窃贼在找到银子后没有东西包,这才翻箱倒柜找到这些牛皮信纸来包。
这也只是陈孝的一个想法而已,信和银子是不是同一个人盗窃而去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陈孝来不及过多思考,立即穿好衣服起来,他先蹑手蹑脚地从自己的房间准备检查各个房间。昨晚上一共有四批人入住在他的客店里,要走了五个房间。如果窃贼在这几个人里头?那么就有可能是窃贼的就应该是半夜敲门入住的哪个杜松门人。此人生得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个好人,陈孝现在后悔也没有用,都怪自己昨晚上太过疲劳睡得太死,否则,又怎么会出现这种大事呢?
陈孝很难想象这个窃贼是怎么会知道自己房间留存这么多银子的?自己的银子又没有露白过,或许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的那种机缘巧合的缘故吧?
幸亏陈孝在此人住宿时多问了一句:“客爷何故半夜三更才来投宿?我小店现无热水供应,客爷若嫌弃小店照顾不周,可以另投他处?”
没曾想这客人却说:“店家,只因小的手痒,在赌坊多摸了几副牌错过了投宿时辰,放心吧?小的今晚手气不错,可以多给店家一些银子,有无热水也无所谓,都这个时辰了,早将大爷我累死了,还洗什么身子?你尽管给大爷开最好的客房就是,这是今晚留宿的银钱,够不够?”
这客人将一锭银子放在柜子上,陈孝问清这个客人的情况就将他引到自己房间隔壁的一个上好客房去入住。
“唉!千不该万不该,只是没有提防得住这是个窃贼,我真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