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月,互诉衷肠,岂不美哉?”
酒足饭饱,王猛命下人撤去碗筷酒杯,换上一壶绿茶,与詹姝月下边品茗叙旧边欣赏明月。詹姝将此行的前因后果都一一具告诉夫君。王猛不停点头惊叹,尽流露感激之情。
詹姝见王猛心情依旧凝重,为博取夫君愉悦,话锋一转,款款一笑道:“夫君呀,说了如此多伤心事,夫君一定心情郁闷,几多愁思。这样吧,此行虽然失去了咱们两个至亲之人,然而,奴妾亦有几件好事与夫君分享,夫君闻后定会转忧为喜,喜上眉梢的。”
王猛以为詹姝只不过看着自己愁眉不展,想说些笑话逗他开心取乐。于是就说:“爱妻近来旅途劳顿,今夜不必多言,早点回屋睡觉去吧?”
詹姝一听此话,有些不乐意了:“夫君,奴妾并非无聊之人,今夜有幸陪夫君品茶赏月,实不该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悉数告知君知。不过,奴妾还有天大的好事欲与夫君分享,夫君难道不愿意奴妾说出来吗?”
王猛知道詹姝不会圆谎,就知道詹姝此话不假,于是一时换了表情,赔笑着说:“爱妻,你尽管说,为夫悉听就是。”
詹姝先买了个关,对王猛说:“夫君早年在笈篁山砍藤编筐贩卖时,可曾遇见过一些咄咄怪事?”
王猛摇摇头说:“时过境迁,王某哪里还记得那么清楚。”
詹姝故意说:“难道夫君连砍藤救蟒这样的奇缘怪事都会忘记的一干二净不成?”
“砍藤救蟒?”王猛心里一惊,这可是自己多年的一桩心事,记得自己从来都不曾在詹姝面前谈起过。因为,这是他人生中最伤心的一件往事。而且,若要谈起此事,那么一定同时就会联想到荷水莲焚屋救夫的壮举。这些可是王猛一生的痛点,怎么会轻易告诉别人的呢?就算是詹姝,他也不敢实言相告。”
詹姝进屋拿出一个包裹递给王猛说:“夫君,奴妾有一件礼物要送给夫君,然后再告诉夫君更好的消息。”
王猛笑着说:“爱妻,你晚上是怎么啦?又要送我贵重礼物,又要告诉我更好的消息,这是何故?”
詹姝见王猛开心起来,才开始笑得芙蓉带露道:“你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王猛解开包裹,突然大声惊叫起来:“蛇衣,这是我的蛇衣,爱妻,现在你不用告诉我最好的消息是什么我也猜得到了,爱妻此行路上一定是遇到了小王当了吧?这实在是太好了,太好了,不过,这个王当现在在哪里?为何不与爱妻一道前来长安,这是何故?”
詹姝说:“夫君一猜就准,可见夫君对小王当依然牵挂于心。王当现在也已经做了将军了,他有自己的一支队伍活跃在青州境内,我想他应该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所以,他不能亲自护送奴妾来长安与夫君团聚。”
王猛抓住詹姝的手,有些激动起来:“九年多啦,我怎么不梦莹牵绕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