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阿玛和额娘各自都拿了不少古事告诫他不可在宫里冒尖儿,要适当藏拙。
额娘还曾幽幽开口,跟他论这个社会下的一些畸形的父子、子母、夫妻关系……
‘至亲至疏夫妻……’
‘再亲密的人之间尚且需要保留一些秘密,更何况是与其他人相处呢?‘
‘你阿玛即使对你再好,也会因为这因为那的对你生出除喜爱外的其他情绪……你年纪尚小,多读些书、多看看外面的世界,自然就会明白其中的道理。你还小,还有试错的机会’
‘虽然说了这般多但你进了尚书房,也不用太担忧。不小心惹出了事情也无妨,你阿玛地位还行,能替你兜底儿的。’
‘在尚书房半年,有没有什么感悟?’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复杂而微妙,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和神秘感’
他早就知道自己和普通孩子有些不一样了,而额娘发现的最早。想到曾经,他还以为二弟是智障,还为他的以后担忧过。
进了弘昭的房间,他想:过会儿顺道也去关心关心三弟四弟,试试看能不能从他们那儿,探查到额娘烦躁的缘由。
居然连自己回来,都不能抹平。
到底是谁给额娘气受了!
没等弘晖再多套些话,比如阿玛怎么会有那个想法,你们又不是没有生母,额娘够累了。就看到苏培盛过来,说阿玛请他们兄弟五个去书房一趟。
晚间,弘曜哭哭啼啼的举着手跑回来,“阿玛…阿玛,额娘,痛痛”
“曜儿,痛痛,额娘呜呜”
这是?这是…被他阿玛打了啊。宜修瞳孔微颤,管不管,怎么管,到底发生了何事?
最后,她到底还是没抱,让剪秋抱的,剪秋满眼心疼。
不是被额娘抱着,他倒是不哭了,扁着嘴。
俩人都在等,一个等额娘抱,一个等他阿玛来。
这个点儿,是考教功课吧。
考教功课,那不应该只考他一个吧,上面四个哥哥。宜修余光扫了下,他的小红手儿,心想:留手了,当年昭儿和弘时被打的更狠。
这手更像是跑回来冻的。
胤禛是带着弘时一道过来的。
胤禛先是去了趟东偏殿把暥儿抱在怀里,然后才来到偏厅。
弘曜刚刚才被打了手板子,正是怕阿玛的时候,看到阿玛坐下,当即腿一软跪下了。
“坐”他扶着宜修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