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要酸的,甜的不要”
剪秋一愣,这时节,哪里找橘子啊。
“四爷不是说了吗,我想吃什么,这里没有的,就去找苏培盛,你只管去”我怀孩子这么难受,凭什么他能去快活。
剪秋懂了,这是奔着贝勒爷去的,她还是头一回干这事,但她相信,一回生二回熟,她边走边给自己默默打气。
听说那齐氏也入了贝勒爷的眼,一道弹琴,一个唱歌一个弹琴,贝勒爷倒是会享福,怎的不带我一起享享这福。
“怎么还哭了,是他们伺候的不够好吗?”胤禛撩袍坐在她身旁。
宜修:“我想吃酸的”
“还有…热,嬷嬷不让我多用冰”
“你…你也不来看我”宜修的眼神可怜巴巴,本来就掉了回眼泪,这回更可怜了。
苏培盛听的牙酸,很想退出去,但贝勒爷没伸手,一时只能杵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垂头盯着自己的这双鞋,心想着贝勒爷哪天没来过涟漪院?
最忙的时候都会过来陪您吃顿晚膳,然后再回前院忙自己的事儿,这份宠,您可是独一份儿。
放眼整座城,您也是这个,谁家老爷们能像我们爷这样啊。
胤禛哄着哄着,终于看到苏培盛了,赶紧仰了仰头,让他撤。
苏培盛立马跟脚底抹油了似的,溜的飞快,他抬头看了下这突然暗下来的天,心想着看来南院的曲子贝勒爷今天是听不得喽,困这儿了。
得,不让他找橘子去就行。
夏日里齐格格得了些恩宠甚至反超柳侍。一日请安过后,宜修感觉柳侍妾怪怪的,就留了个心眼儿,让方嬷嬷去跟看南院二门子的钱嬷嬷问问。
还真问出来了,齐、柳两位,闹掰了,听说吵得挺狠!
宜修听说后,胃口都好了,那天方嬷嬷看着她的饭量,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虽说柳、齐二人得了宠,但没一个敢在宜修面前炫耀的。
笑话,万一宜修突然抽风,再让剪秋去请贝勒爷,她们再连着半个月见不着贝勒爷,她们真会哭。
可惜,有的人哭,有人怜,她们哭只能自己怜。
柳氏觉得自己心里苦,齐月宾何尝不是呢,见不到贝勒爷的那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