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千脚万脚,犹如天花乱坠,无孔不入,根本无从抵挡。
顷刻之间,十招已过,海问天被打的鼻青脸肿,口喷鲜血。
砰的一声,海问天被牧隐一拳放倒,然后左脚踩住他的胸口,问道:“你服不服?”
“我服了!”
海问天虽然恼怒至极,但是对于牧隐这样一个疯子,却再也不敢顶撞。
“还有谁不服?”
牧隐目光望向雪封天等人。
雪封天自是敢怒不敢言,心想:“从他刚才那路怪拳来看,就算是我们加起来,也绝不是他的对手,真是没想到,我堂堂神族长老,竟然受制于这样一个疯子!”
“你,服不服?”
牧隐见无人答话,便向银狼子问道。
银狼子被他硬生生薅了一撮毛,现在还疼痛不止,哪里还敢触他霉头,哼了一声,说道:“我服了!”
牧隐道:“服就是服,不服就是不服,你哼一声,那是什么意思?”
银狼子心中勃然大怒,却说什么也不敢翻脸,只好强忍怒气,说道:“我服了!我服了!我服了!这下总行了吧?”
牧隐哈哈一笑,说道:“算你小子识相!”
他转过头来,对苍齐衡说道:“你呢,服不服?”
苍齐衡十分痛快的说道:“我服了!”
“你呢,雪封天,你名字很霸气,应该不大服气吧?”
牧隐最后向雪封天问道。
雪封天苦笑一声,说道:“名字是父母给起的,我也没有办法。”
牧隐哈哈笑道:“真是个脓包,事到临头,竟然甩锅给父母。其实你就是不服,我最多揍你一顿,也不至于连累你父母啊!”
雪封天被他抢白得满脸通红,心中更是怒极:“他妈的,早晚有一天,老子定要将你的脑袋切下来做成夜壶!”
“这么说,你们都没有意见了,是不是?”
牧隐大笑着问道。
牧鸿诧异至极的看着牧隐。
之前几次接触,只觉得他气度雍容高贵,是个值得信任的长者,牧鸿哪里能想到,他的奠龙鼎之劫解除后,竟会是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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