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房里当然不会有什么绳索。y。
看男人的眼神从开始的愤怒,到畏惧的温顺,再到莫名的享受。
言清扔掉腰带捂嘴轻咳几声,眼睛往一旁心虚的瞟了瞟。
“我先送哥哥回去。”她将人一个横抱,风风火火送回长廊深处的房间。
扔到床上就健步如飞的离开。
直到第二天睡饱,才想起还没给人解绑。
她刚剪开绳子,人就被狠狠压住。
“阿清是不是该负责一下?”罗西尔捏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受伤的胸膛。
半含委屈半含情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言清指尖奏琴般轻点,迎着他隐有期待的视线:“可是哥哥昨夜明明也很兴奋。”
罗西尔哼笑,将她推开后起身直奔浴室。
他怕再撩拨下去,体内的毒又被牵引,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视线掠过身上的伤痕,他轻嘶了声。
可回想起鞭子落在身上的感觉,他桃花眼光泽泛潋,身子因无法忽视的舒爽感而微微颤栗。
嘴角抽了抽,他觉得自己指定是有什么毛病。
被抽了竟还觉得欢喜。
眼前浮现言清的脸,他摸了摸唇边漾起的笑。
心底那种因会变成怪物而生的
自卑感,反而在女孩含着几分戏弄调笑的目光里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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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基逃跑的消息在道上越传越凶,罗西尔忙着在将军府旧部的帮助下接管缅边势力。
言清倒很是清闲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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