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周宴时招手,“宴时,你也过来,你个头高,你看温凉她挂不上去。” 温凉看了看手里拿的东西,可不是嘛,这玩意是要往高挂的,她这海拔真的有些欠。
可她心里怄着一股子气,“不用,我用梯子,小舅还是陪小舅喝茶吧。”
她拒绝了,而且没等周宴时过来人便往梯子上爬去。
不知是梯子也看她不爽,还是她这身板有些超重了,居然还没等她上去,那梯子便宣告罢工似的直接往一边倒去。
她本能的去抓什么,还别说她还真抓到了,抓住了门匾的横梁。
梯子倒地,她就那样挂在那儿,摇摇欲坠的,比任何一个挂件都要招摇惹眼。
这感觉还不如她跟梯子一起摔下去呢。
温凉正恼火之际,周宴时过来,两条手臂一伸便掐住了她的腰,说了句,“松手。”
她的胳膊已经酸了,周宴时再晚三秒钟过来,她就准备放弃让自己摔下来。
温凉松手,人被周宴时给接住,她下滑的时候,脸刚好经过他的侧颈,她清晰看到他颈间的一抹粉色。
不用问肯定是项漫刚弄上去的,顿时她反感的一把推开他,然后气乎乎的转身往屋里走去。
我在医院待了三天就出院,我们没有去月子中心,而是回了小院。
我和宝宝待的房间,秦墨给烧了暖炕还加了一台壁炉,屋里暖和的像是提前进了春天,他还特意准备了绿植保证屋里的湿度和氧气。
虽然现在是过年期间,可是小院内并不冷清,每天都有来喝咖啡看书听音乐的人,我坐在屋里可以透过落地玻璃窗欣赏外面的一切。
这个玻璃窗是秦墨特意为我改造的,在里面能看到外面,但在外面看不见里面,让我实现了人在屋内躺,外面人事皆知。
我除了能看到每天来这儿的客人,还看到秦家和汪家的人过来,但秦墨都挡在了外面,让他们根本打扰不到我。
傍晚的时候,秦墨把小院重新挂上了新的灯笼和风铃,看着上面的情意绵绵我才知道马上是情人节了。
“不愧是生意人,这情人节还有好几天呢,这就把气氛搞上了,”温凉来到便先调侃上了。
秦墨也都习惯了,“情人节那天有情侣抽奖,温医生可以带男朋友过来,说不准能抽个大奖。”
“大奖奖什么?奖个男朋友吗?”温凉笑问。
“真奖你一个,你敢要吗?”秦墨反问了她。
温凉挑了下眉,“只要不是把你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