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莫劝他人善。
我亲眼见识了她被伤成这样,还有她亲口说的那些遭遇,她被那些人毁了,她有理由毁灭他们。
袁小黛要吃东西,可是我买来的食物就放在床头,她都没提再吃。
她想吃的不是东西,她刚才打发我走,只是想留下一个自我舔舐伤口的空间。
我也没有强迫她,然后去了秦墨的房间。
有了刚才两个黑衣人收买袁小黛的经历,我也是警惕的,不过秦墨并没有人来打扰。
大概是他装的太像了,人都昏迷着,谁来找他也没有用。
况且他人在监护室里,别的人一般都进不来。
我进来的时候,两个医生围着他,看着这情势,我紧张的连忙跑过去,结果看到医生正给秦墨换药。
他被打是我亲眼看着的,但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等一下,”秦墨看到了,也对医生出声。
医生停下,秦墨冲我说了句,“过来。”
我绕过医生和床尾走到秦墨另一边,刚站定手便被秦墨握住,而后拉着我坐到了床边,说了两个字,“别看!”
他都不怕疼,居然怕我看。
这样的秦墨,还是我以前的秦墨,疼我护我,体恤我。
他不让我看,我就没看,而且我看了会受不了不舒服,那我就没必要找虐。
他握着我的手冰凉,我知道他肯定是疼的。
只是,他不说而已。
袁小黛刚才说过说话能缓解疼痛,于是我便跟秦墨说话,“秦墨,你还没告诉我,当时你是怎么弄出活人变骨灰的?”
“魔术看过吧?我活人变骨灰就是利用了魔术的障眼法,”秦墨给我讲起了当时的布局。
“你说早就怀疑江淮了,那江昱珩呢?当时你们都在合作了,可他被鳄鱼围攻的时候你都没有出手,是怎么回事?”我问出这个疑惑。
虽然现在我与江昱珩连再见都说了,他是如何我都不需要再操心,可我经常想到那个画面,还甚至有几次做梦都是那样的画面。
这个问题我问过江昱珩,他给过我答案,但秦墨的答案才是标准答案。
“试探!”秦墨这两个字更简短了。
“因为他跟江淮是兄弟吗?”我又问。
“是,但不全是,当时我试探他另有原因,”秦墨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
“什么?”
秦墨不让我看他的伤,所以我身上是半侧着的,看不到他的伤口,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因为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