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前,房间墙面都是。”
知道她喜欢,顾栖冶就让人给了她一个本子,企图让她把想说的,写在本子上,可除了这些,一句话都没有。
祁柏:“我知道,但你不觉得反反复复就这么几个图案很奇怪吗?重点是她胳膊上用刀划的也是这个。
你跟她都是顾爷爷教的,你应该知道这些图案有什么意义吧?”
闻言,顾栖冶放下喷壶,擦了擦手,走到他面前,拿起本子细细查看。
可看了一圈,在记忆里这些东西并没有含义,只是顾老爷子一时兴起,教她随便画的而已。
顾栖冶也会。
合上本子递还给他:“一时兴起而已,没有含义。”
祁柏有些不信:“你确定?那她为什么要刻在自己手腕上?”
顾栖冶思索再三,依旧摇头:“爷爷从没说过这些有含义,都是随手一画。”
顾老爷子年轻时酷爱绘画,因为继承家族,不得不放弃,老了之后时常会在小辈面前随手一画。
在医院那段时间,顾栖冶依旧记得顾老爷子给他画的那幅向日葵,至今还在他书房柜子里保存着。
听到顾栖冶这么说,祁柏不禁有些失落,还以为是很重要的线索。
“她的情况很不好,一直在地下室里待着,并不是长久之计。”
顾栖冶:“你能保证她出来以后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祁柏微怔。
“先这样吧,等稳定下来再说。”顾栖冶不再多说,转身重新拿起喷壶给花浇水。
祁柏点了点头,眼下似乎只有这样。
下午四点半,沈烨恍恍惚惚走出电梯口,呢喃着什么?
管家看到她,吓了一跳:“沈,沈小姐,您睡醒了?”
按平常沈烨这个点基本还在睡觉,最早醒也要五点半。
而顾栖冶刚才接了个电话,现在还在忙。
沈烨轻嗯一声:“睡够了,顾栖冶呢?”
“先生他……”
管家话没说完,佣人从外面急匆匆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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