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算长的过往,“大概是每一次纵容他得寸进尺的时候吧。”
箫刻于她而言,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
半晌,月寻竹听到低低的一句,“我有些想他了。”
月寻竹垂眸望着,满眼心疼。
顶着箫刻面容出现的男人搅坏了沈有清的心情,午饭和晚饭她都没有去花厅那边。
吃过晚饭,沈却邻果断杀来,而后就见沈有清在院子的花树下煮茶。
悠然自得看上去像是没有一点事。
“果真是出事了。”沈却邻坐在凳子上,“讲讲?”
沈有清拎着茶壶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有个吝啬鬼,不肯来梦里看看我。”平淡的声音像是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沈却邻伸出去的手差点打翻了茶杯,他稳住心神看过去。
沈有清的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叫人看不清神色,但沈却邻能感觉到她的情绪很不对劲。
“你……”
沈有清端起茶杯,低眸浅呷品茶。
沈却邻的手指贴在杯壁上感受着温度,“你真是栽了个彻底。”
“嗯。”沈有清承认的坦然。
沈却邻望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事。”沈有清放下茶杯,“你们有什么打算?”
“我去练兵。”沈却邻说完之后都觉得荒谬,“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体验一下练兵。”
说来还得感谢一下沈家的教育,让他什么都会,不说是精通但也能上手。
沈有清有些好奇的开口,“怎么不是哥哥?”
“这不是大材小用了吗?”沈却邻说。
“你去不也是?”沈有清反问,“不过江玄安也不合适,确实只能是你。”
沈却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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