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的簪体,“走不出来的。”
世上只有一个箫刻。
见自家父亲和姑姑的目光,月寻竹将簪体放回去,“父亲既然知道这是司马夫人的陪嫁之一,便该知道司马夫人为什么会把它给衿衿。”
月鹤华缄默。
不论是箫家主还是司马夫人,他们夫妇没有一个人因为箫刻的死而迁怒衿衿,这一点让他很惊讶。
但这也能说明很多事情。
“不难想象箫二公子与司马夫人提过多少次,表明过多少次态度。”月寻竹说。
单看箫家主和司马夫人的态度,便可知道箫刻背地里做了多少努力。
月鹤华长叹一声。
权衡利弊的世家养出了一个情种。
月寻竹指了指旁边的储物戒,“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少得不正常?”
月鹤华不明白自家儿子怎么忽然冒出来一句,他用神识一扫顿时惊讶不已,“箫家苛待箫二公子?”
一点都不夸张的说,就箫刻储物戒里的那些东西,他们月家随便拎个内门弟子出来都比这个多。
月寻竹摇了一下头,“他的资源全都在衿衿身上。”
?
月时好满脸错愕的表情。
月鹤华也愣了。
反应过来的兄妹俩可算是明白月寻竹之前说的话了。
“只求衿衿无事。”月时好什么奢求都不敢有了,她如今唯一期望的就是沈有清能好好活着,开不开心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家主,少主,月夫人。”
门外响起月风絮恭敬的声音。
三人不由侧头看去,月风絮作揖恭敬开口,“合欢宗与箫家前来报丧,三日后吊唁。”
月寻竹抬手一摆,“先去备上厚礼。”
月风絮作揖便离开了。
院内又安静了起来,坐在桌前的三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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