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以及推测。
而陈得那一脉,如今的确是有一个嫡子身负传承。
说来也是十分奇怪,他五叔,也就是当年惠文王时期的第一代“武安君”、身上流淌着秦氏血脉的陈瞻这一脉,似乎在文与武之间,总是偏向武多一些。
当然,即便陈去虏表现得再怎么是一个天才,陈秋在说起来他的时候也十分的小心。
毕竟如今的陈去虏,方才十四岁。
离加冠都还有六年的光景。
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一点刘彻也是明白的,所以显得十分意兴阑珊。
他打了个哈欠:“此事便交给陈相了。”
刘彻伸了个懒腰,轻声说道:“今日,长姐说新得了一批绝色舞女,正巧也是出了孝期,如今这个时候他也可以纳妃了。”
他疲懒的说道:“一切都拜托老师了!”
平阳侯府长公主嫁给平阳侯之后,一直深居简出,除了在某些时候铺张了一些之外,其余的倒都是小心谨慎。
当然,今岁登基后,一直低调的长公主就不再低调了,反而是隔三差五的为自己的弟弟、当今的天子刷一刷好感度。
她的目的也很简单。
希望天子的恩泽,能够惠及到长平侯府中。
也希望她能够像是他们那个作死的“姑母”刘膘一样,走讨好天子的路。
当年的刘膘为何在窦太后这张大牌没用的情况下,还能够在京城之中嚣张?是因为在皇帝、在天子的心中对刘膘是多了几分宽和的。
为什么?因为鱼水之情。
所谓鱼水之情便是,刘启后宫中的好几个老婆都是人家刘膘牵线搭桥的,你好意思因为一些小事儿去处理了人刘膘?当然不好意思。
所以,平阳长公主也想学一学这个路子,为自己的后人谋几个出路。
平阳侯府内
歌舞升平,天子的神色却不太好,有些恹恹的。
一旁的平阳侯、平阳长公主见了都是带着好奇,在那些舞女一舞罢休的时候,平阳长公主笑着开口了:“陛下这是觉着这些不入眼?如何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刘彻打了个哈欠,他没有将心里想着的事情说出来,只是看了一眼远处,笑着说道:“的确是有些不入眼了。”
他有些好奇:“难道阿姐还有藏着的?”
刘彻来了精神:“快让人上来给朕瞧一瞧。”
平阳脸上带着些笑意,她只是拍了拍手,远处一个女子缓缓走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其上放着些许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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