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但不知道为什么,和那时候又酸又涩的苹果比起来,南港的苹果完全难吃到无法下咽。
好吧。
或许我思念的不是苹果,我只是在思念苹果树下花盒的秋天。
·
板鞋暂且在两棵光秃秃的小树边停住了。
少女转过头,漆黑的眼珠里映出树干的模样,又低头看向脚下的泥土。
她似乎在思索什么,又仿佛只是神游天外。
片刻的安静后,她用鞋尖左右扒了扒脚下的泥,几秒后又停下,好像觉得自己这个举动很滑稽似的,口罩下的嘴唇毫无笑意的勾了勾。
可即便不这样做——即便看不到早已腐烂或发芽的苹果核,她也认得出这是两棵苹果树。
是当年的少女吃过许多个苹果后随手埋进去的。
她并没有想过果核会发芽,能长出苹果树。
但种子这种东西就是如此,只要接触了土壤,就总有生长的机会。
虽然因为环境不够好又无人照看,这两棵树显然十分不健康,和花盒那棵枝繁叶茂的大苹果树差远了。
她抬起手,在枯枝上手欠地拨了一下。
干枯的枝条因此弹动出轻远的破风声。
而少女已经垂手往前方看去。
这座花房很大,内部此时看来却和以前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