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小二哥的辛苦费。”
“哎呦,多谢小道爷!”
小二顿时喜笑颜开,作揖退下。
姜临长出一口气,有些心疼。
虽然在走之前,当今的天子,曾经的秦王送来了不少的金银等物,足够姜临吃用几十年。
但姜临到底是从小养成了吝啬性子,花销稍微一大就难受。
不过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
“而且,这笔钱确实得省着点,等回了道观,还要扩建。”
姜临默默的算了一下修缮扩建道观的花费,心里真诚的感谢了一下秦王殿下。
以后紫微观的功德簿子上,秦王的名字高低得在第一位。
如果姜临准备搞这个的话。
姜临一边在心里计划着,一边扫荡着桌子上的各色茶点。
扬州的茶点精致,虽然量都不多,但架不住花样多。
足足喝了一壶茶,还有一些点心不曾下肚。
姜临也没有继续吃,喊来小二哥,打包了两个盘子大的油纸包,提着离开了茶楼。
若是酒楼,楼上便有房间可以住宿,但奈何这是茶楼。
姜临也只能另寻他处过夜。
时间已经入夜,本该马上就宵禁的,但此刻的瘦西湖却依旧明亮。
新帝登基,照例要大庆,不宵禁。
虽说时间只有三个月,但真落实到了底下,是几个月可就不好说了。
更何况,这瘦西湖之上的花船们,以及这花船背后的金主大人们,总能找到理由。
扬州的花船,风月,瘦马,自古就是销金窟的代名词。
姜临踱步在瘦西湖边,颇有些好奇的看着那些花枝招展的花船,以及花船上更加花枝招展的美人。
十月的夜晚,已经有了寒风,更遑论是在湖面之上。
但这些美人好似一个个都是寒暑不侵的修者一般,只一袭轻纱罩体。
更有甚者,迎着风儿,站在甲板之上,在灯火映衬之下跳着胡旋舞。
裙摆飘扬,比风儿更勾人。
姜临没有多看,提着油纸包,看了一眼瘦西湖边的酒楼,一个个雕梁画栋,奢侈至极。
青衣道人摸了摸荷包,微微摇头,朝着离开瘦西湖的方向走去。
不过是住一晚罢了,出家人天为被地为床都是寻常,为了一处栖身之地靡费,实在是有些过分。
姜临如此想着,正准备离开瘦西湖,却突然脚步一顿。
抬头,看向了某一艘花船。
姜临眯了眯眼睛,眸子中闪过一抹漆黑鎏金光芒,那光芒一闪而逝,他想了想,迈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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