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你所有的指甲。”
他说这话时,神情阴霾,像是真的下一秒就会那钳子一只一只拔光她的指甲。
被按躺在温水里的钱公主,却打了一个寒颤。
这一瞬,她似乎真的不认识眼前这个同床共枕的男人了。
四目相对,陈韫清晰的从钱公主的眼中看到了陌生和恐惧,他浑身一怔,也从她黑色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自己。
数秒钟后,陈韫一言不发的松开她,长臂抽了浴袍裹在身上,默声离开。
这一夜,钱公主睡在主卧,陈韫一夜都待在书房。
半个月后。
西洲集团的月中会议上,沈南意再次出席了会议。
相较于上个月的一问三不知,她虽依旧青涩,却是肉眼可见的进步斐然。
陈韫和付阁声都朝她侧目。
一场会议中了,有人问及沈南意:“谢总在国外养伤,我们也不便打扰,但……是否能让谢总同我们进行一场视频通话?”
下落不明的谢霄北,被沈南意和陈韫统一口径是在国外养伤。
沈南意泰然自若的掀起眼眸:“医生让他静养,有什么事情是陈总不能解决非要叨扰一个病人才能处理?”
她的话强势而不给情面。
公司内已经有阴谋论者揣测,谢霄北如果不是在国外出事,还有一种可能是被沈南意和陈韫以某种手段控制了起来。
目的自然是利益相争。
这个消息不知道是谁最先传出来的,但时间越久,便被传扬的越加诡秘具体,连过程都在三人成虎中不断被完善。
现在就连一些高层都坐不住了,想要再度探听口风。
“沈小姐,即使是为了给股民和投资者们一些信心,谢总这么长时间也该稍微露露面,您说呢?”
沈南意不接茬:“我说,没必要。”
无论是职场还是商场,在国内的大环境下,通常说话都是要绕三绕,尤其是高位者,更是每一句话都叫人只能意会,如同她这样不遵从委婉原则,直截了当砍断旁人话语的做派,一时让人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