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整个人大受打击,“我父亲,他真要把我许给别人当续弦?”
“确有其事,老爷原本是不同意的,可冯夫人说,她表哥虽然六十多岁了,但他是通州同知,掌管着通州的粮务和水利,是手握实权的大官。
那刘同知虽然有几个庶子庶女,但他夫人早就死了,生前也没留下孩子。二姑娘嫁过去,一进门就能做当家夫人,掌管中馈,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好事。
冯夫人还说,她表哥刘同知为表诚意,给了一座通州三进的宅子,一百亩田庄,以及一万两银子当聘礼。
等二姑娘进门,刘同知还答应,等大少爷谢盼以后中举,会想办法帮他疏通关系,送他去通州历练,等做出政绩后,再花银子帮他打点,调进六部任职。”
谢滢气得浑身颤抖,“娘,难道前些日子,爹给的那座三进的宅子,就是刘同知给我当续弦的聘礼?可爹不是说,那是他买的宅子吗?爹也没有说还有田庄和银子。”
谢滢理智上知道邹平升不敢撒谎,可她心里无法接受谢长亭真要把她许给刘通州做续弦。毕竟他可是六十多岁,都可以当她祖父了。
“邹平升,你是不是被大姐姐收买了,故意编造这些谎言来骗我和我娘,想要离间我们和父亲的感情?”
邹平升见她不信,急得赌咒发誓,“小的没说谎,除了宅子,刘同知确实还给了田庄和一万两银子。
老爷之所以没把田庄和银子给你,是因为冯夫人将它们分给大少爷和二少爷了。小的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邹平升这番话,不但让谢滢气得浑身颤抖,柳氏更是心肝脾胃肾都差点气炸了。
谢澜笑了笑,凉凉道,“若我是你们,就赶紧去找那冯青青,把聘礼给退给去。我听说那刘同知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年纪大也就罢了,他还喜欢殴打女人。他的夫人当初怀孕八个月,却活生生被他打死,一尸两命。
他不止打死了夫人,娶的那些妾室,也被他折磨死了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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