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边炉子旁念书,看到了母亲在炉子上煮着稀饭蒸着馍叫自己赶紧吃完了好上学。
起身又来到床前,摸着满是灰尘的木板,郝建眼眶通红。
这里曾经睡着他深爱的父母。
这里也曾经躺着他逝去的双亲。
时光好像从来没有改变过,可时光好像悄然间又全然不同了。
他长大了!
父母老了。
也没了。
家似乎还是那个家,可家……似乎又不是那个家了!
味道变了,淡了,又没了!
“爸,妈!儿子回来了!”
睹物思人,说完这句话,郝建泪如雨下。
直哭了半个多钟头,他才在滑坐的冰凉地上点燃了一根烟,幽幽的抽起来。
烟熏火燎之间,男人的自尊自强再度回归,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很快,他掐灭了烟头,起身从招待所拿回来的行李里找出一盒南疆的茶叶,出了门,掏出钥匙准备上锁,可手抬上去的时候,怔了三秒钟,直接放开了。
他退开了一步,瞧了瞧自家的房门,转身迈步来到隔壁。
郝二庆正拿着布条拖把在拖地,整个屋子一股子骚腥味。
“二大爷!”
郝建轻声喊了一声。
“……”郝二庆抬头看了看他,默不作声继续拖地。
但郝建瞧见了他不断扯动的嘴角,走进屋把茶叶盒放在了桌上,“二大爷,这是滇南特产红茶!我特地带回来给你喝的!”
“……”郝大爷依旧拖着地,不言不语,连声感谢都没有。
郝建撸起袖子,问道:“二大爷,我来帮你吧?”
“不用!”郝二庆摇摇头,瞥了一眼桌上的红茶盒子。
“需要帮忙说一声!我就在隔壁!”郝建收了收袖子,瞧他拖到附近,便撤步回到门边等着回应。
可好半天过去,郝二庆却依旧一声不吭。
“二大爷,谢了!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疼我的!你不给我钥匙,今晚我还是没地方住!”
“……”郝二庆扯了扯嘴角。
“二大爷,我记得小时候你对我可好了!给我买糖吃,带我放风筝,还带我去护城河游泳!感觉你对我,比我爸都好!”
“……”郝二庆瞧了瞧郝建,眼神忽然有些复杂。
他走出门丢了拖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