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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只有你我,我便直说了。想想吧,关于将埙外借给殷社的事,我们至今也没有得到什么答案。凉月君对此也算是讳莫如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们又渴望得到什么答案呢?我们没有问,师父不说也是正常。她既然本就没有告诉我们的打算,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你若问,她也未必会说。”
“若不问,她也该知道,我们早就对此十分好奇了。毕竟是她不在的时候,曲先生来还的东西,她心里有数。只是我没想到,她也一直不肯解释。”
“我问你。”宫在围裙上将潮湿的手擦干净,说,“她做的解释,她给的答案,你听了,便全信么?”
“……未必。”
“那便是了。所以我才会说,追问这些没有意义。我们选择了她,选择与过去的绝境道别;拿到如今的名字,便是和以前的自己一刀两断,权当是死了。”
“我做不到。”
“……”宫抬眼看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角没有回答,但宫已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向前两步,显露出一种压迫感来。她的气场总是强大的,与她穿着戏服、正装还是麻布衣裳无关。
“其实你早就怀疑了,是吗?比徵、比商更早,是吗?”宫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还有小师妹……你对她说了什么?”
“请您冷静些。”角虽后退了一小步,但很快站定,“我绝不会做对霏云轩不利的事,对我们的家人不利的事。正是因为我太重视大家,重视我们所有人,我才不愿重要的各位浑浑噩噩地活。”
“你什么意思?”
“也请您仔细回想吧。当时,师父究竟是如何带您离开的。”
“我说过,我不喜欢那段记忆。但既然你非要给我找不自在,我就成全你一会。我也算出身书香门第,只是到我父亲那代,因改朝换代,算是家道中落……硬要说,和虞府倒是很像。我父母都给当地豪绅逼死,我也被迫上门做妾。我要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