氿他们,转过头来接着说,“我可以保证我所提供的消息的准确性……但其详略,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我看见多少,便告诉你们多少,不会有所隐瞒。”
晓说了这么多,问萤已经很难听进去了,只是隐约听出晓说自己只能看个大概。但一点点消息也好啊,她太想知道那日突然离去的未婚夫的情况了,兄长也为他的事变得难以顾家。晓当然知道她的执拗与执着,说这番话,其实是故意给其他人听的。
“我便告诉你我所看到的事——现在,钟离温酒的身边,并没有
任何恶使。”
问萤虽仍显得忧虑,但表情多少高兴了些。她心里知道,这只是一个巧妙的话术,但她仍能感到些许慰藉。皎沫在一旁轻轻抚过她的肩头,像是在安慰,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寒觞与谢辙对视一眼,依然面色凝重。他们比未经世事的问萤更加清楚,晓说的虽是实话,却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温酒只不过是这段时间没有和妄语在一起罢了。
“能知道他具体在哪儿么?”寒觞不抱希望地问。
“……他仍在我们所处的国度中。只是,离我们很远。”
“你是说他现在,可能在内陆吗?”皎沫连忙问。
晓只是微微摇头,表示自己爱莫能助了。
寒觞追问道:“那您可知道,妄语现在何处?”
“我知你会问,方才便查看过了。我只能说,他与温酒还有一段距离,但他离我们很近,近到我能说……在我们的东南方向。”
“他们要离开边疆了吗?!”寒觞立刻想起天狗冢的位置,“难不成他们真要去南国,再次打扰天狗的安宁?”
黑色土地间唯一一团雪白的庞然大物,从鼻中发出一串不悦的、复杂的气息。它身上的霜月君立刻跳下来,迈步靠近他们。她的表情是那样凝重,先前的忧愁完全被当下的严肃压制住了。
“果不其然!这畜生——可恶,必须尽快汇报才是……”
她攥紧拳头,咬牙切齿。他们都知道,此时霜月君口中的“畜生”大约不是指魇天狗,而是它的主人。几人一阵沉默,看来先前种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