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老鼠……很像是官人这几天念叨的那个东西。”
柴天贵一下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色激动:“什么?快快快,把陈兄请进来。”
不一会儿,陈苦提着笼子,走进了两进院子,来到了柴天贵的大厅,进来之后,就笑着掀开了饵鼠的笼子,道:
“知道柴小官人不需什么别的,恰好,陈某最近有个朋友,在两界山附近打猎,意外猎得了这么一只宝贝,所以给柴小官人送来。”
“饵鼠!真的是能解百毒的饵鼠!”
柴天贵看着陈苦手里提着的那透明的肚皮,奇异的兔子耳朵,而后,眼神激动的看向陈苦:
“陈兄,你怎知柴某这几日心心念念就需要这东西,你简直就是及时雨,请受柴某一拜。”
这东西,属于是有价无市的,别看他有钱,但轻易还真的弄不到。
“柴小官人满意就好,千万不可这般对我。”陈苦上前连忙按住柴天贵的施礼:“对于此物,每日只需喂养药草,便能活很久,关键时刻,再当解毒,可以急用。”
柴天贵缺的就是这么一剂保命符,虽说他的性命无价,但无论怎么还是要回礼给陈苦的:
“去,把饵鼠带下去好生饲养,然后,再为陈兄封一千两的谢礼。”
外面悬赏此物价格,三百多两,但一直没能有人猎到,故此,当然是柴天贵愿意给什么价,就是什么价了。
陈苦却伸手,道:“实不相瞒,官人,陈某今日的确是来找官人有事,却不是为了这一千两,而是……”
待到陈苦说罢。
柴天贵恍然点头:“这么说,陈兄准备开矿,欠一些启动资金,直说吧,那矿有多少乌沉沙,需要多少资金?”
陈苦在姐姐姐夫面前说的保守,但在这位县里极度奢遮的官人面前,自然不用继续保守,便将自己推测的最大化矿产,一语道出:
“约在二十万斤到一百万斤之间。”
“这种事,我不太懂,这样,陈兄……”
柴天贵伸出一根手指:
“我借你一万两白银,你尽管去开矿做生意,万一赔了,我不找你要这钱,若是赚了,则你不管赚多少,只还我一万两,便可。”
陈苦再怎么厚脸皮,也不太好意思了,直言道:“小官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