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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又笑了笑开口道:
“在半路上道衍才与我说过,当年他被人当成盗贼被捕入狱,还是你一语中的给他惊出来,并且还送了他一些盘缠,当时在场又不敢与你相认。”
“我也是认出了他。”王布犁哈哈一笑:“我还是个县衙小吏的时候,就好与人为善,未曾想还有见面的机会,我也没想着让他报答,大家各自安好就行。”
姚广孝现在当然只是同朱棣进行熟络,并没有要劝朱棣谋划皇位呢。
这老小子是学到了屠龙术,想要亲手试验一番,是靖难之役的主要策划者。
二人又叙说着一些事,倒是难得的机会。
朱棣开口问道:“妹夫,你觉得这个仙境怎么样啊?”
“一般,没什么太大的意思。”
“啊?”
朱棣对于王布犁这份定力还是挺钦佩的。
王布犁靠在椅子上,把脚抬起来:“聊胜于无,就当是打发时间吧。”
“啧。”朱棣忍不住也有模有样的学习:“果然你玩了很多次之后,就索然无味了。”
“也就那样吧。”
王布犁其实给朱棣说这些话,他心中也是隐隐有些担忧的。
但是目前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想法子多给朱棣谋划些好处,将来能够不至于那么实力弱小。
王布犁也不会劝朱棣要听从道衍的话,至少现在时机不对,连姚广孝自己个都没把握说这些。
大家都在等待机会。
若是天时不变,那一切就白搭。
“对了,妹夫,你觉得父皇方才是不是哭了?”
“嗯,我隐约看见泪光了,不知道他心里是如何想的,今后会不会做出些许改变。”
王布犁对于朱元璋也捉摸不透,对他的刻板印象过于深刻了。
方才朱元璋掉小珍珠这事,着实是把王布犁给惊住了。
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但愿父皇没有改变心意。”
朱棣悠悠的感慨了一句,说实在是他现在是非常不自信的。
毕竟他大哥还没有病故,他侄子也没有病故,甚至他爹还在世。
现在发生变化,都为时尚早。
“对了,我还要提个醒,你在北平的话,也想法子多设立一些驿站,如此一来才能快速掌控边疆以及对内的消息,免得什么都不知道。”
王布犁打了个响指道:“大运河这条水路驿站还是要抓起来的,就是不知道山东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