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知县说的对,我就是太善良了,以后得改。”
“嗯。”
吴卫颔首,作为一个吏员,太有良心了可不好开展工作。
宋典史闻言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吐槽,你要说这个王布犁弟弟善良,是有点不挨着啊。
整个县衙,大多数吏员狱卒都能相信他善良好相处!
但他们这几个头头,却不觉得王布犁是个王大善人。
一个刑房大爷没点本事是坐不稳位置,以及谁都会说他是个好相与的人。
可偏偏自己的顶头上司,就是这么认为的。
宋典史拍了拍王布犁的肩膀:
“老弟,来这里耍的人非富即贵,绝不是你我能够得罪的起。”
尤其是那个少年郎穿的还是华服,就更是贵人了。
夜秦淮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并不影响宾客们的狂欢。
“敢问,我可以坐在此处?”
一个体态稍显富态,但身着麻衣的人躬身询问。
吴知县皱了皱眉,一瞧就是商人打扮。
否则寻常百姓连进门钱都没有,如何能进的来此处?
朱元璋想要商人的钱财,又极力的打压他们。
商贾不得穿绸衣,而且一人经商,全家被禁。
下雨天戴斗笠是常事,但商贾却休想。
不管何人在何处,其服饰都醒目地表明自身身份,甚至还可作更细致的辨认。
官服颜色区分了高级与低级官员,官服图案又将官品显示得一清二楚。
如果是平民,也可分清是书生还是农夫,是商贾还是娼妓。
法定的服饰已经将社会上各个等级的人一目了然地区别开。
他废除了汉人四等奴隶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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