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景,也不由皱起眉头,“歹人翻找什么东西?”
“不知道,先收拾一下。”
两人动手,收拾出一块空地,还找出一张桌子,几张凳子椅子。
任博安和刘东阳把赵俊海带进来,进来之前,任博安交待警卫军,好生把守,严禁闲杂人等靠近。
刘东阳接过士兵找来的笔墨,在旁边的桌子前坐下,任博安在正面椅子上大刀金马地坐下。
杨贵安和陈荣华在赵俊海身后站着,沈万象把凳子拉到角落里坐下。
“说吧,你背后的贵人是谁?”
“武定侯侄儿郭应墉。”
郭应墉?怎么跟推测的不同啊。
任博安五人不动声色地交换眼神。
“好,把详情说一说。”
“草民原籍黄州府蕲春人士,中过秀才,后来得罪了学政,被褫夺了功名,流落江湖混饭吃。
叔叔圆海和尚自小出家,后来辗转到了京师仁慈院,做了监院,写信叫我上京,打理生意。
当时草民在武昌、九江、安庆、南京一带辗转做了五六年生意,也算历练出来。得叔叔引荐,结识了不少权贵,也就是在那时认识了郭应墉。
郭应墉是武定侯郭大成的长兄之子。因为他父亲是庶子,武定侯最后被嫡子郭大成袭位,心中忿忿不平,没几年郁郁而终。
郭应墉是叔父郭大成抚养长大,帮着打理侯府庶事,在京师是位人物。他自小感念父亲之事,想从武定侯府另立门户,便与我一拍即合.为了掩人耳目,不让自己的算计被武定侯府知道,郭应墉把成国公府庶长孙朱应模引荐给我。
朱应模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于是草民与郭应墉合谋,把楚悦轩挂在朱应模名下,借着他的名号,以及成国公府的旗号做生意.”
任博安听赵俊海说完,又问道:“可有证据?”
“有,我把与朱应桢,与郭应墉的钱款往来各做了一本帐,一明一暗。朱应桢的明账被你们查出来了,郭应墉的暗账被我埋在宅院附近的土地庙后院的榆树底下。”
还真是与郭应墉有勾结。
“修齐广的幕后黑手是谁,你知道吗?”
“修齐广虽然没跟我说过,但是从他的言辞间,我能推断出,是永康侯府的二公子徐文烁。”
“徐文烁?”
终于对上号了。
“那你知道修齐广留有证据吗?”
“应该留得有。我跟修齐广关系匪浅,又同为贵人的爪牙,陷在漩涡里难以自拔,有些同病相怜。
我隐晦地提醒过他,要手里留些把柄,小心狡兔死、走狗烹。他听进去了,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