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兰儿抿着嘴没有答话。
“你啊。”陈氏看着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刚才在外面等,老身一直在心里默念,求佛祖保佑。
听到女官的回答,你生了位皇女,老身心里是感谢满天神佛.”
王兰儿不敢置信地看着陈氏,这又是为什么?“老身听到说你生了皇女,心里的石头就落了地,你啊,能活了!”
王兰儿脸色煞白,哆嗦地问道:“母后.臣妾不知道.不明白。”
陈氏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问道:“你以为你能争吗?你有什么本钱来争?以为生下皇长子就能争了吗?就能母凭子贵吗?”
陈氏连珠一般的问话问得王兰儿脸色更加惨白,面无人色,语无伦次。
“臣妾.不敢,儿臣.没有”
“皇后有勋贵,贵妃有东南系,你有谁?山东曲阜的孔老夫子,还是执相张居正?知道老身和皇帝今日为何要守在绿绮轩吗?”
王兰儿木然地摇了摇头。
“你这个傻儿,你今日要是生下皇长子,要是没有老身和皇帝在这里看着,说不定就母子难产而故了!”
王兰儿仿佛被雷击了一番,整个人都傻了,过了十几秒钟,泪如雨下。
“母后,臣妾我.太不懂事了,让你和皇上担心了。”
“唉,兰儿,从皇帝定下皇后和贵妃那一刻,名分就已经定了。你不要胡思乱想,踏踏实实过日子。后面等皇后生下嫡皇子,再给皇帝多生几个儿女。
皇帝雄才伟略,二三十年后,不知道会打下多大的疆域,你的儿子,也是皇帝的骨肉,肯定不会委屈了他。
你好好教诲他,懂事知礼,说不定自有一番作为,也不枉你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生下他。”
王兰儿流着泪答道:“臣妾记住了。”
薛宝琴出了左屋,站在正厅里,任由宫女们帮她取下围袍和帽子,取下后出到门口,外面清新的风一吹,她觉得胸腔的浊气被骤然吹散。
她贪婪地深吸几口气,突然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不可抑制地想吐。
薛宝琴扶着门框干呕了几下,旁边解下围袍和帽子的女医官相视一眼,走过来说道:“娘娘,你不舒服?”
“只觉得恶心,想吐又吐不出什么来。”
“娘娘,请容臣给你把把脉。”
“好。”
两位女医官把薛宝琴请到右屋,入内御医所产科医官们值班居住的地方。
太后陈氏又给王兰儿交代了几句,起身离开,出来到正厅,宫女给她解围袍帽子。
她左右看了看,问道:“皇后呢?”
女医官扶着薛宝琴从右屋出来,见到陈氏连忙禀告:“太后,臣等给皇后把了脉,皇后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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