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套来坑老子!”
王一鹗摇了摇头:“你啊,还不算太笨。现在这案子对你很不利,人证物证皆在。而且你身份特殊,多少双眼睛盯着,就等着有人给你徇私枉法。”
游七额头上、脸上全是汗,“督宪王老爷,求求你,我真是被冤枉的。”
“谁来证明你是冤枉的?
相反,证明你霸占别人妻子,无故打死良民的人证有几十个,还有死者的尸体、你给的银圆、你和随从两人身上的血衣为证。
游七脸色惨白,话都说不圆乎了,“我我.我,督宪王老爷我,求,求你,救我一命啊。”
“你先在这里住着,检法官和司理官没有鞫谳你之前,你都没事。你啊,张太岳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说完,王一鹗转身离开,任由游七在后面苦苦哀求,头也不回。
出到监牢大门,王一鹗对众官说道:“此案本督知道了,检法和司理部门,按照流程走吧。”
“是!”
回住所的马车上,王一鹗突然问李鄂,“云英,你说常德、武昌城里,有没有杨应龙的耳目?”
李鄂一愣,斟酌地答道:“督宪,播州杨家是湖广一带板材最大的供货上家。板材顺江而下,不仅卖遍常德、长沙和岳州,还卖遍了重庆府、荆州和武昌,甚至还卖到了南京那边去了。
杨家不仅卖板材,他还私开矿山,炼银提铅,是湖广一带最大的水银供货上家。
杨应龙野心勃勃,卑职觉得,他肯定在常德、重庆、贵阳等周边布有耳目,至于武昌、长沙有没有,卑职就不好说了。”
说到这里,李鄂眼睛一亮,“督宪,你离开常德疾行来武昌,不是为了游七,而是迷惑杨应龙?”
王一鹗冷冷一笑,“没错。
游七只不过是张太岳府上一名管事,他犯了事,本督过问几句,已经是人情。
本督借着他的名号,大张旗鼓地赶回武昌,就是要迷惑杨应龙。杨应龙凶狠狡诈。他现在缩在播州土司城那个乌龟壳里,我们打又不好打。
好容易设计把他的乌龟脑袋引出来,但是又担心稍有不慎,让他生疑了,乌龟脑袋又缩了回去,那就麻烦了。”
李鄂点头附和,“督宪说得没错。现在我们有三万兵马囤在湘西,说是监督大庸、永顺、保靖、天柱等地改土归流,但毕竟离铜仁和思南还是很近。
游七在武昌被抓,惊动湖广,督宪匆匆离开常德赶来武昌,杨应龙在常德城的探子肯定能探知到。
消息传回到播州,让杨应龙吃一颗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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