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只想尝尝他的手艺。”
其他三人哈哈一笑:“好,我们好好尝一尝长沙府大厨的手艺。”
在客栈不远处的一处宅院里,任博安坐着正屋上座,下首第一位坐着镇抚司湖南差遣局副都事兼调查科主事杨贵安。
他的对面和下首坐着五位男子。
“贵安,这五位都是我们湖南局调查科的功臣?”
“是的都事。”杨贵安答道,“这五位一直穿行在湘西、川南和黔东,穿针引线,收集情报,立功斐然。”
“好,”任博安点点头,“不愧是姚都事带出来的兵。
姚都事是本官的前任,他的功绩,本官也是早有耳闻,仰慕不已。
他出任镇抚司湖广分局副都事时,奔走于思南、播州、永宁和水西。借调播州三千狼兵,就是他的手笔。
收买杨应龙及其父,现任播州土司杨烈的左右亲近之人,把杨氏三千精锐借调了出来。现在被扣在岳州。
听说杨应龙气得肺都要炸了。
可明明此事他有点头答应,却把怒火撒到别人头上。听说囚禁了其父杨烈,还把左右十几位亲近心腹点了天灯。
却又无可奈何,正在与我们谈判,想方设法想召回那三千狼兵。
立下此功,姚都事迁任黔中都司参谋处副都事,专司都司情报,也是我们的顶头上司。
杨副都事,你能请来这几位贵客,也是姚都事打下的基础吧。”
杨贵安连忙答道:“是的都事,下官是托了姚都事的福。”
任博安说道:“本官也是托了姚都事的福,得了他的大好处。”
他目光扫了一圈众人,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是得了姚都事的恩惠,那他交办的事情,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办。
还要办好了,给他一个交代,也给我们自己一个交代。”
“是,都事。”
任博安见激励敲打得差多,转到正题上:“四位客人都安置好了吗?”
“回都事的话,都安置好了。除了我们,还有都司参谋处的人在暗地里保护。”
“好。王督宪和汤都使正在赶来的路上,他们要接见这四位客人。我们一定要千小心万小心,一定要把事情做妥当了,争取在王督宪面前露脸,不是把屁股露出来。”
“知道了都事。”
“播州杨氏的细作,我们有盯上吗?”
“回都事的话。杨氏的六名细作上月从铜仁方向潜入,现在盘桓在麻阳和辰溪两地,伺机收买当地胥吏,获取情报。
但是今日不同往时,他们很难再打探出有用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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