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陛下福寿安康,带着我们大明,继续腾渊飞扬!”
“好!”
卢镗、叶梦熊和高策高声附和,跟着站起身来举起酒杯,面对西边京师方向。
“敬圣天子!敬新大明!”
四人一饮而尽,相对大笑。
卢镗用毛巾擦拭着须髯上滴落的酒水,宏声说道:“这酒,喝得就是痛快!”
其余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吃了几口菜,大家又聊了起来。
卢镗摇了摇头,“朝鲜都惨成这个样子,还在往死里内斗,还就真得没救了。”
吴兑捋着胡须,长叹一口气,不想多言。
叶梦熊说道:“师从大明。朝鲜官场的内斗是刻在骨子里。这些文官只要没当场被打死,又活过来了,他们还要继续内斗。
仿佛他们饱读圣贤书,到朝堂做官,为的就是跟别人斗。”
吴兑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出声。
朝鲜小国寡民,又背靠大明,没有多少外患。那些饱读圣贤书、志向高远的朝鲜文官士儒们,又不屑俯身去做民生民计的“小事”。
大事没有,小事不屑,这些文官们不互相内斗,难道玩换国主的游戏?
年月久了就成了优良传统,也成了本能。
吴兑不由联想到国内,其实情况非常类似。
自弘治年后,大明承平日久,没有太多的内忧外患,于是党争激烈,原因跟朝鲜百官内斗相近。
到了嘉靖朝,北虏东倭外患严重,可依然党争不休。
幸好皇上深刻发现这一问题,一方面消弭可能的隐患,比如打压世家豪右和勋贵宗室,极大缓解田地兼并、逋逃赋税带来的危害;另一方面,他出兵漠南,经略南海,压制东藩,大兴工商。
按照皇上的说法,做大面饼,让人人都有得分,还能多分。
至于什么增量存量发展,就不是自己这样的老人能听懂的。叶兆男年轻一辈,应该能听到。
年轻一辈。
吴兑看着白发苍苍的卢镗,心有所感。
我们都老了,以后大明是年轻一辈的。但我们能够跟随皇上,开始波澜壮阔新时代的第一击,足够了。
卢镗转头看着叶梦熊,“皇上的收国之策,你们有把握吗?”
叶梦熊笑了笑,“朝鲜新军尽在督军使司掌握之中。”
他丢了一个眼色过去,高策接着说道:“朝鲜新军军官七百九十五人,士官两千四百九十八人,分批到西山军官学院和清河士官学校进修过。
四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