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有这特长,加上审查过关,朱翊钧拿他做个典范,任命他为鸿胪寺右少卿。
“好,等着你的大作问世。”
朱翊钧一行人离开四方馆不久,从附近偏僻的小巷里钻出两人,盯着远去的马车看了一会,随即转身离开。
街面上一位挑着担子卖糖葫芦的货郎,还在卖力气的吆喝着。
旁边成衣铺的伙计还在热情招呼着路过的每一人,恨不得把他们都拉进铺子里去看看。
八个警巡兵穿着皂衣,戴着头笠,步伐整齐地从街道上走过去,带头的士官偶尔还跟街边上的熟人打声招呼。
又过了两天,朱翊钧又是一身便服,悄悄来到南苑校演场。
这里十分空旷,是校演京营的场地,周围围了一圈木栅栏,三分之二是陆地,三分之一是水面。
有时候陆战营在这里演练登陆冲锋。
今日在校演场空地上,搭着一个高高的木架子,有二十米高,架子上挂着一个大布囊,正在不断地膨胀,缓缓腾空升起,如同一个巨大的气泡,从木架子中间,慢慢地钻出来,然后越变越大,遮天蔽日。
李瑄、陈承德、陈承宗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玩意这么大,它是怎么浮在空中的?”
是啊,这么大一坨的玩意,看上死沉死沉的,它怎么就飘起来了?“朱老六,你给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瑄转头问朱宥桴。
他是湖广荣藩的永定郡王,也是一位奇葩。
他不爱读经义,最爱读的是《梦溪笔谈》,曾经把《笔谈》里所述的“实验”都做了一遍,耗尽家产。
诸藩宗室里,废人多,奇葩也不少。
这些中高层宗室,出身优渥,不必为衣食所忧,又没有科试压力,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兴趣爱好中。
不过多的是擅写诗词的文学之士,以及写词谱曲,改进唱腔的“真票友”。
像朱朗锜和朱宥桴这样的“偏才”,数量很少,属于奇葩。
朱宥桴审查过关后,朱翊钧也用他为典型,任命为钦天监少监。
“空气加热后就变轻了,轻者上浮,于是就带动这个气球往上升。”
朱宥桴的回答让李瑄三人似懂非懂。
“朱老六,这球能飞多高?”
“第一次实验,升了一百多米,第二次实验升了四百多米。”
“四百多米,多高?”
朱宥桴想了想,打了一个简单的比喻:“大概朝阳门城楼二十个那么高。”
李瑄三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个乖乖!朝阳门城楼我站在上面往下看,都头晕心乱跳。还二十个那么高,那我的心非跳出来不可。”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