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打越强。
还是那句话,哪怕是最糟糕的秩序,也要比没有秩序要强。
胡琛屯兵蒲城,看着日益完善的城防,总算是有了一点信心。
只是自己这个草台班子在进步,也不知道苏泽这个恐怖的对手,如今进步到什么地步了?——孝昌二年,四月十日,原本被派遣到平城祭拜北魏先帝陵寝的广阳王元深,再次得到了朝堂的任命。
骠骑大将军,仪同三司,尚书仆射,广阳王元深为东北道行台大都督,都督并、恒、冀、定、瀛、燕六州诸军事,统领北魏最后的禁军,带领兖州刺史元延明的兖州军,负责平定鲜于修礼的叛乱。
接到了这个任命,元深并没有任何激动的心情,反而是无比沉重。
他的亲信,曾经的行台掌书记裴衍见到元深忧虑,在送走了朝廷宣旨的使者后,来到元深的书房。
见到裴衍这样的亲信,元深也袒露心房说道:“文舒(裴衍字),前几日恒州的六镇遗民派遣使者联络我,想要推举我为主,起兵叛魏。”
裴衍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六镇遗民竟然联络元深,让他领导他们造反?
这是什么脑回路?
他们不知道破六韩拔陵是元深镇压的吗?元深说道:
“六镇流民桀骜,以强者为尊,自从迁入恒州以来,恒州刺史元恭镇压不力,在恒州声势越来越大。”
裴衍也是惊了,要知道恒州根本就不是朝廷安置六镇遗民的地方。
朝廷是让六镇遗民安置在定、冀、瀛三州,恒州的六镇人,大部分都是私自逃入恒州的。
就这样,恒州的六镇流民,都开始寻找领头人带领他们造反,甚至嚣张到恒州本地兵马都不能管也不敢管的地步。
裴衍也没想到,明明平定了六镇之乱,为什么北境的问题更大了?元深叹息一声说道:“朝廷迁移的六镇遗民是二十万,但是六镇人口何止二十万?如今在定州举兵的杜洛周,在幽州举兵的韩楼,同样都是自行逃荒的六镇遗民。”
听到这里,裴衍也觉得手脚冰凉。
如果只是在六镇乱,那影响的只是北境。
可如今整个河东都陷入到了动乱,那就是整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