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粗口。
“怎么办?凉拌,选边站呗,还能怎么办?”
“笑话,你知道选谁?”
“还能选谁?不是应该选厂长吗?难道你还真觉得这年轻人能拿咱们牛厂长怎么样?是,这年轻人嚣张,而且确实听传闻说很有钱,但那又能怎么样?他再有钱也只是个没有点实权的股东,即使闹得再凶,我估计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倒是咱们牛厂长,听闻最近可是一直在上蹿下跳,也想学人家濒临倒闭的国企,搞个什么股东扩大会议,管理层持股,到时候要是真成功了,咱们在场的可是都有份。”
“切,什么有份,真要成了,你也会便宜到咱们?以这姓牛的吃相,我看肉与汤他都得吃干净,留个盘子给咱们舔舔就不错了,哈哈哈哈哈哈。”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咱们牛厂长贪污受贿吗?”
“哼,我可没说,这话是你说的,你也少在这里假惺惺,你要真是牛厂长的心腹,刚才你为什么不跟着一起走?”
“我,我懒得理你。”
“好了好了,都别争了,别忘了现在大家可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还是好好合计合计,该选哪边站吧,别到时候人家都分出胜负来了,咱们要是还没选边站队,那可就把双方都得罪了,到时候不管谁赢,都肯定没咱们好果子吃。”
“这倒是一句实话,不过咱们也不能鲁莽了,先等等看,看看这姓陆的上山来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总不可能真的只是来访友的吧?”
“那倒肯定不是,据我所知,赵实副厂长当初能够从国营总厂调过来,是拼着得罪了国营总厂的李主任,还巴结上了这位陆董,双方结成同盟,有这位陆总在董事会上替他投了支持票,这才坐稳了现在这个主管安全口的副厂长的位置。
我估计大概也是最近有风声传出来,咱们牛厂长不满足于现状,也想搞管理员持股的那一套,咱们这位赵实副厂长把消息给透露给了这位陆董,所以陆董才急着上山,双方商量看看怎么办才好。
毕竟眼下咱们矿区的股东中,只有咱们这位陆董才是个人股东,真要股东扩大会议通过,然后整出一个管理层持股来,被稀释的可都是他的股份,还有他的钱,他能不在乎吗?”
“有理有理,但我们最好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这姓陆的可是也邪的很,小小年纪,就挣下这么一份大家业,真要把他当成软性子来捏,哼,我看好某些人恐怕会崩掉满嘴大牙,你们要是不信,那就拭目以待。”
“行行行,那就听哥哥你的,咱们先不轻举妄动,看看再说,让他们自己去斗法去,最好是杀个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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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一个杀个血流成河,当浮一大白,走走走,兄弟们喝酒去,不是还给陆董准备的接风洗尘宴吗?人家不喝,咱们自己去喝。”
而此时。
陆阳已经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