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不可能这么巧吧?
还真是。
确实也没有可能这么巧。
他今天只想见到手握起码上亿资金的这位西南三省的首富,只有这位牟其忠大老板,不管是从名气出发,还是从财力出发,才能帮得了现在水深火热中的深交所,其余人,哪怕是自己学生的老板,想见自己可以,但绝不是现在。
许思琪暗暗乍舌,原来那家伙让自己出来迎接老师,是存在这个意思,早说嘛,早说自己就不用出糗了,说不定这会儿都早把老师带回包间了。
“老师你等会儿,别走那么快,听我把话说完。”
她往前追去,不顾老师的秘书与司机阻拦道:“我的老板虽然不是牟其忠,可我也认识牟老板,我知道他这会儿正在哪个包间。”
说多了有什么用?
还不如带老师过去,等老师见到了活人,就自然明白。
陆阳的名字没有被提及是正确的。
因为何卫军根本就不认识他,但是牟其忠这三个字,却是带有魔法的。
“你当真,没骗老师?”
何卫军目光炯炯的转过身来。
许思琪只好又苦笑的道:“学生哪里敢骗老师您,这栋会所很大,而且制度也很严格,您去打听牟老板的下落,是没有哪个服务员敢告诉您的,除非您把您的身份拿出来。”
其实拿出来也未必有用,鹏程的剑,还不是最锋利的那几柄,可未必能斩得了羊城道上的人。
关键人家会所开这么大,而且还敢开着市中心,恐怕还真不是一个小小的外地区领导能动得了的。
碰了壁后的何卫军,也不好真拿出自己的身份,来为难人家并没有做错什么的服务员,只好再相信这学生一回,跟着这学生往这会所的深处走去。
陆阳此时正在跟牟其忠,还有另一位老者,两人打赌。
而这位老者,也正是之前给何卫军打过电话那位老者,羊城大学的经济学专家洪文波教授。
洪老是一个典型的学者型人才,不像何卫军,渴望通过执政,来挥斥心中所学,证明自己的理念是正确的。
他不需要。
而且况且他年龄也到点了,68岁,已经没有办法再下放到地方。
倒是如果想要发挥余热,给某些大老板当幕僚,给一些经济上面的建议,由大老板养着,不用干活,就能领着高额的年薪,用来颐养天年,倒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今天就是陆阳和牟其忠两人特意做的局,然后通过他,把何卫军给骗过来。
也不是骗,因为对方一定会来的心甘情愿,只能说大家都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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