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传音,让殷文书的元婴挣扎的更加疯狂了起来:
“秦墨染,你这个毒妇,贱人!”
“你这个圣贤书都读到狗身上的贱人,你该死,你天打雷劈,你不得好死!”
一声声怒骂不断传出。
但可惜。
他除了怒骂,什么也做不了,甚至就连这些怒骂,也仅仅只有秦墨染一人能够听到。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强迫进行了强行引神,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那小心翼翼守了五百多年的觅字符。
在一点点的开始剥离。
恍惚间。
他仿佛看到了,五百多年前,那个粉雕玉琢,抱着一堆书籍认认真真听讲,询问自己圣贤书知识的小女孩。
当年的自己,怕是做梦都没想到这一幕。
这明明是自己最钟意的学生,是自己寄予厚望,寄予期待的学生。
可最终。
却变成了眼前这形同恶鬼,心肠歹毒的狠辣女人。
紧接着。
他又想到了当年那个,请求自己帮助他师姐的少年。
那少年的目光,直到现在回忆起来,都让殷文书感觉烫的吓人。
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回避。
不敢直视。
“以前我还曾奇怪,为何我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而今才发现,因为他的目光,我没有资格对视,因为我读的圣贤书,一样读到了狗身上了!”
“秦墨染,我们都不配读那圣贤书,都是一样的恶人,都不配提及圣贤之名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殷文书大笑起来,但这份笑声中,没有畅快,没有开怀。
有的。
只是无尽的惨淡和凄凉。
但对此,秦墨染的回应却很平淡:
“圣人曾云,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那些书本上留下的,不过只是一些老顽固留下来的无用之物而已,这世道,最重要的便是变。”
“若是不变,终要作古。”
“你到现在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叫你老师,我都嫌丢人。”
这一通歪理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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