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先押入大牢!待吾上表陛下,再行定夺……”
傅辰安傻了眼:不过是想去一趟南安国,怎么还横生枝节?
你这个时候多事干什么?
他看向外面,有暗卫正站在人群中,他丢过去一个眼色。
暗卫秒懂,立刻上前:“大胆!”
他大步上前,掏出一块令牌递过来。
门口的差役见他气势汹汹,不敢放肆,将令牌双手接过来,呈给郡守。
吉鸿昌接过令牌,顿时一愣:这竟然是京畿大营的令牌?
户部怎么跟京畿大营混在一起?
是联合办事?还是另有隐情?
他蹙眉看了看外面围观的群众,觉得如果就这么把人放走,也太没有威严。
“既然是奉命办事,那便更该谨言慎行……依律,杖责三下,以儆效尤。”
他好歹也是个四品,身为上官,这话也不算错。
可傅辰安不干了:屁股挨三下板子,那是要肿的!
晚点还要骑马呢?怎么骑?
晚上还要睡觉呢,娘子看到自己屁股坏了,怎么交代?
他忍不住看向吉鸿昌。
“郡守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陛下并非正统,陛下在朝堂上都坦然承认,难道郡守大人不知道此事?”
这话一说,吉鸿昌的脸涨红了:“陛下是陛下,尔等下官,自该对陛下敬重有加,怎可妄议天子?”
寻常官员说了这话,被抓到公堂上自然心虚,只打三个板子,通常也就认了。
反正三板子也打不死人……
谁知这人不知好歹,竟然较真?!
“打!”
傅辰安骤然断喝:“放肆!”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径直往吉鸿昌面前的桌子上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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