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阮大人刚刚得了个孙子,又刚刚收了个美妾?”
“昨夜他还在说,给孙子带了一个天武朝陶陶记新出的珍珠宝石黄金锁?”
春晓的金镶宝石首饰不仅在华夏好卖,在天武朝也十分受欢迎。
给孩子的长命锁、给女子的各种首饰,全都供不应求。
阮大人也不能免俗,不仅给孙子买了长命锁,还给妾室买了一对进货价五十块的粉色珍珠耳环。
“阮大人如此热爱生活,坐拥娇妻美妾,又怎么可能服毒自尽?”
副使一说,好几个人都点头。
昨日他们集体大聚会,许多人都听到了。
就连冯明谦也在场,他反驳不得。
“我也知道这里头听着不合理,可是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他话语顿住,骤然明白:自己这是被人设套给套住了。
现在局势已成,他已经是网中的棋子,挣扎不掉了!“这是有人做局,在坑我南安国!”
“有人想借着天武朝的地盘,借着阮大人的性命,离间南安国和天狼国,同时还将东道主天武国拉下水!”
“毕竟天武国刚打下天狼国两个城池……”
“若找不出真相,这背后受益之人……”
冯明谦这话一说,所有人都神色怪异警惕地看向托托。
四个国家,目测只有鞑靼是清白的。
这位年轻的鞑靼王子这样黑心的吗?托托如此年轻瘦弱,却能在崇尚武力的鞑靼拥有一席之地,想来也是有本事的。
莫非就是擅长做局谋算?
托托本来蹲在岸上看戏,突然被拉下水,惊跳起来。
“冯大人,酒可以乱喝,话不能乱讲啊……”
“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还是冯大人觉得,你我两国天南地北的,鞑靼对南安国不足为患?就能肆意栽赃?”
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