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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摸着他也是遇到了难处,实在没辙了,才想了这么个折中的法子。
只盼着先把船给造出来,后续再慢慢改进。
可我心里也明白,这事儿终究是瞒不住的。
纸哪能包得住火呀?
因此我才赶忙过来,跟二位兄弟商量商量对策啊。”
朱樉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关于那些奇怪现象,我可是专门找了几个在工部待了几十年的老师傅问过了。
他们听我说完,一个个先是面面相觑,然后都纷纷摇头。
直说自己干了大半辈子的工匠活儿,却从未见过这般稀奇古怪的情况。
我还听说啊,那些工匠们私下里都在传,说这铁甲船好像是被什么不祥之物给缠上了一样。
说得我这心里直发毛啊,可又实在是找不到缘由,你们说这可怎么整啊?”
朱棡在旁边冷哼一声,“哼,什么不祥之物?我看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故意坏咱大明水师的好事儿。
咱大明好不容易要组建这铁甲舰队,那可是关乎海防大业的。
肯定有人眼红,不想让咱们顺顺当当弄成呗。
咱们可得好好查一查,非得揪出这背后之人不可,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了呀。”
朱标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三弟说得有理,此事确实不可小觑啊。
咱们得从长计议,这事儿得先从工部内部查起。
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平日里言行举止有没有啥异常的。
再派人去打听打听,最近这京城内外,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动静。
这铁甲舰队关乎我大明海防大业,那可是重中之重啊!无论如何,咱们都得把这事儿给办妥当了,绝不能出什么岔子呀。”
朱棡气呼呼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抱胸,满脸的愤懑不平。
他冷哼一声道:“哼,不管怎么说,这事儿要是办砸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前几天父皇还特意叮嘱了呢,说等到铁甲舰队正式出海之时,那可是要文武百官都得到场观礼的呀。
要是到时候老爹发现这铁甲船变成了木帆船,那还不得在洪武年间又闹出一桩大案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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