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弗森登用防备的眼神瞄了温特将军一眼,起身走出了会议室。
温特将军倒是很放松,他一点尴尬都没有,大方自然的摊了一下手:“抱歉,中将,站在我的立场上,我不得不这么做。”
这话没毛病,就像他之前说过的,两人各有各的国家立场。
所以,华夏才会有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夏尔点头表示理解:“所以,我也不得不拒绝。”
“当然。”温特将军回答,接着又摆出追悔莫及的样子:“我们应该早点出手。”
“那么,你是出于什么原因直到现在才出手?”夏尔对这个感兴趣。
十几天前的第一场胜利已证明了“回声探测仪”的价值,那时温特将军就应该出现在弗森登教授面前。
“是因为战争。”温特将军回答。
夏尔不解:“哈塞尔特穿插战?”
这是夏尔无法分身回来的原因之一,可这似乎与英国皇家海军没关系。
“不。”温特将军摇了摇头:“德国人的军舰有新的动作,这让我们感到紧张,因此才把潜艇的胜利暂时放在一边。”
夏尔恍然,德军在潜艇大败后,必定会转向水面舰队的突破。
……
德国柏林,原本风景如画的忘忧宫此时已被大雪覆盖在一片白色中,就连雕像上的喷泉也被冻成了一道道冰柱,像挂着几行泪珠,衬托出面部的惊恐和悲伤。
寝宫内,身着军服的威廉二世与两名将军坐在火炉前的沙发上,他们面前的茶几上虽然摆着红酒和糕点,却原封不动的放着,气氛在火光和沉默中显得格外压抑。
良久,威廉二世才闷声闷气的问:“二十几万军队被俘,你还相信尼科拉斯和埃尔温?”
“是的,陛下。”两名将军之一是法金汉,他脸色严峻悲戚,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为什么?”威廉二世问。
“因为。”法金汉回答:“他的对手是夏尔。”
威廉二世无言以对。
夏尔,是那个在索姆河带领法军轻松推进5公里的家伙,是成功穿插安特卫普的家伙,是一次又一次以德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