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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易的智商明显不随爹,他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宇文化及则继续说道:“我想明白了,即便是没有你们闹事,那独孤家的小崽子也会将我们这些老的请过去,他为的不是钱……哎呦……完了完了。”
“不为了钱,他还能有什么大出息?”
“你啊你啊你啊,八柱国之首是谁家?”
“独孤家啊。”
“八柱国之首,那能说浪得虚名?你啊,你真要上进一些了,人家跟你一般大,却玩你如玩狗。”
见父亲贬低自己,宇文易心中着实有些不快,但这会儿宇文化及已经没有心思去安抚儿子的情绪了,他眉头紧促的说道:“你想想,浮梁因为你们这一闹,所有大仓都已经装不下了,这势必会谷贱伤农,甚至让整个商路崩盘,他必须要消耗掉这些东西,但很明显当地是吃不下这些的,今年还是个大丰收之年,塞北又多了许多耕地矿脉,没哪个地方能吃得下,那你说若是你该怎么办?”
“孩儿不知……”
“唉~”
宇文化及长出一口气,这早知道这孩子是这样,早些年还不如直接把他给抹墙上。
“定然是要找一个地方能吃下这些东西,稳住价钱再说!哪里能吃得下,自然是人多的地方能吃得下,前些日子王世充之子过来想借点人,我想着他们那头要开垦荒地,要点人也属实正常,但当下他们趁着我们走了,你们给他们塞了几十万人?”
“老爷,大概算了算,江北大族都这么干了,前后能有二十万多人呢。”
宇文化及都没来得及说话,嘎嘣一下就翻了白眼。
坏了!坏了呀!
这是好一出大计,真的是叫他们给玩得明明白白。等到宇文化及稍微缓和一些,他立刻叫人去查到底是谁游说各地豪强这般处置的。
一查起来果不其然还是王世充那个孽种儿子,他周游各处,使尽坏水儿,明着就是要为各大家族开源节流,实际上却是为了河南道南部六县引流而去。
一个王世充之子,一个独孤寒还有一个夏道生,这三人一人玩硬的,一人玩阴的,还有一个他娘的当狗头军师,配合的是真好哇。
“他们现在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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